界可不提倡仙人一說!”
爽朗的笑聲從王良身后傳來,待王良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中年和一青年模樣的文雅書生。
王良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在這舟上除了船夫,就只剩下他們?nèi)恕?
“兩位也是同道之人?”王良試探地問道。
“無需這般小心,那船夫聽不見我等說話!”中年人說道,“看你自言自語了半天,忍不住就插嘴了,勿怪勿怪!”
王良不由有些尷尬,自己說話這么小聲也是不想打擾別人,但沒成想和自己同舟的二人都是修真者,怕是這二人把自己的話聽全了。
“不怪不怪,既然同在一條船,那都是緣分!”王良雖然看不出這二人的修為,但看他們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周圍不見半分殺戮之氣,應(yīng)該不是什么惡人。
“兩位這是要去何處?”
“去玉上京拜訪一位友人。”這回是青年書生說話了,“不知閣下是去哪里?”
“你們這是去京城?”王良臉色有些怪異,“可這舟正是遠(yuǎn)離玉上京的方向啊!”
隨后王良便見著這兩人表情僵住了。
王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不會迷路了吧?”
兩個書生的表情變得更加不自然了。
王良解釋了半天,終于讓兩人相信了他們是在遠(yuǎn)離京城,而不是前往京城,那中年人不由懊惱。
“長仙啊長仙,就說聽我的建議御劍飛過去不就好了?你看咱們這是第幾次走錯路了?”
“師叔,這話可不能亂說!”叫長仙的年輕人無奈說道,“之前這路可是你帶的好吧?本來我們一個月前就該到了玉上京,可你當(dāng)時御劍的時候,一個沒看住,直接飛到了安國去!”
“咳,我那是看見有人渡劫,然后繞道的時候飛錯了嘛!”
“胡說,那分明只是普通的雷雨,師叔你上次渡劫失敗的陰影一直都沒走出來吧?”
“許長仙,你非要在外人面前揭我老底是吧?”
“誰叫師叔你想將責(zé)任推給我?”
“你還反了天是吧?回頭我就叫師兄好生收拾你!”
王良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無奈地出聲說道“二位莫要生氣,這舟小可禁不起折騰!船家可還是凡人,得靠這舟吃飯的!”
聽了王良的話,叔侄二人相互瞪了一眼,沒有再互相針對。
“讓閣下見笑了!”青年人問候道,“在下承教宗弟子許長仙,這位是我?guī)熓澹恢w下大名?”
“許小子你夠了啊!你師叔我就沒名字了?”中年人不爽地哼了一下,隨后自己拱手對著王良說道,“我叫公羊子候,敢問閣下名諱?”
“在下王良!”
王良聽許長仙的介紹,心中有些驚訝這兩人的來歷。
哪怕王良再孤陋寡聞,他也知道在西洲的幾個強(qiáng)橫的正道宗門,而承教宗在西洲正道宗門中可是排進(jìn)了前三,掌管著西洲三分之一的地界,遠(yuǎn)非承元劍派這種小魚小蝦能比的!
不僅如此,承教宗的宗旨便是教化萬物生靈,在修真界的名望可是極為響徹,而宗門弟子在修真界中也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
“王道友!”許長仙歉意地笑道,“師叔無禮,在下先賠個不是!”
公羊子候不干了“什么叫我無禮?我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對我不敬了?你難道忘了,你幼時被我?guī)熜謳Щ貋恚虼驳臅r候是誰給你洗的被子?”
許長仙臉有些發(fā)紅,他惱怒地說道“師叔你過分了!這種事你怎么隨意外傳?”
“誰叫你對我無禮,作為你的師叔我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輩分!”
“兩位!”王良看他們又有打起來的趨勢,無奈地繼續(xù)勸道,“好歹二位是大宗門弟子,表情能不能控制一下?雖說船夫聽不見我等談話,但你們的表情很容易將別人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