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讓你對我不敬!”公羊子候甩著臉色回了船艙里,“睡覺,有事別找我!”
‘這二位真的是承教宗的弟子嗎?說好的謙謙君子呢?’
王良心中嘀咕了一陣,隨后看著許長仙問道“二位不是要去玉上京嗎?既然知道路錯了,為何你師叔還要睡覺?”
“莫要理他,他就是在氣我!”許長仙深吸了口氣,讓臉色看起來正常了不少,隨后才問道,“不知道友此行是去何處?”
“四處走走而已。”王良心中有些疑惑這二人的來歷,出于謹慎并沒有透露什么。
“原來如此!”許長仙點了點頭,他心思玲瓏,自然知道王良的顧慮,也就沒有仔細問下去,畢竟幾人只是恰巧同在一條船上而已,算不得多熟悉。
“說來慚愧,在下雖是越國人士,但自此離開也有百年沒有回來了!”許長仙嘆了口氣,“這凡俗中世事變遷實在太快,甚至讓我連路都帶錯了!”
王良好奇問道“閣下也是越國人?在下冒昧問一句閣下來自越國何處?”
“一個小村子而已,想來閣下沒有聽聞過!”許長仙感慨著說道,“要不是天宗那位雪君的親傳弟子來到西洲的地界,我們宗門出于禮儀才讓我和師叔來越國見她,否則我也不知何時才會回來一趟!”
“天宗?你們要見的那人可是一位名叫扶南的女子?”
許長仙點頭說道“正是,道友從玉上京出來可是見過此人?”
“算是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