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拿著那兩塊木柴,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研究了一番,然后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終于決定要親自嘗試一下了。
白止墨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兩塊木柴放下,他想要練習(xí)當然不能用這兩塊木柴,這上面保留了那精妙的刀法,怎么能夠隨意破壞。
就這兩根木頭,簡直都可以稱之為圣物,這東西甚至都能作為傳家寶流傳下去!
白止墨已經(jīng)打定主意,如果可以的話,他要將這兩根木頭隨身帶在身邊,隨時拿出來觀摩,他感覺這東西能極大程度地提升自己的刀法。
好吧,白止墨的刀法根本拿不出手,但他感覺這東西對劍法也有很重要的借鑒作用,而且他這個時候又想起了周東海留下的覆海刀。
有了這兩根木頭,即便最后沒有成為血廚,也不虛此行了。
白止墨將一根圓滾滾的木柴放在了木墩上,他雙手抓著斧子手柄舉了起來,腦海中回想了一下霍老頭剛才的動作,并且模擬了一下自己斧子落下之后的走勢,
嘿咻~
白止墨一聲暗喝,舉過頭頂?shù)母雍莺莸叵蛑静衽松先ィ?
篤——
很沉悶的一個聲音,白止墨手中的斧子竟然直接卡在了圓木中,斧刃不過沒入原木兩寸。
白止墨頓時傻眼,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雖然說肯定達不到霍老頭的地步,但這一斧子下去,也應(yīng)該把那原木柴劈開了才對??!
白止墨有些無奈地再度舉起了斧子,當然,卡住斧子的木柴也一并被舉了起來,重重往下一劈,‘咔嚓’一聲,木柴斷為兩半。
白止墨都不用去看那兩半木柴,他也知道肯定不合格,他腦袋里想得挺好,但斧子真的落在木頭上,卻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想法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
此時此刻,白止墨都想捂臉,剛才那一斧,真是太丟人了。
雖然,剛才的情況,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斧子太鈍,但斧子即便再鈍,還能鈍得過霍老頭的手掌嗎?
白止墨知道自己的水平很差,但也沒有想到自己和霍老頭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宛如天塹,云泥之別。
自怨自艾當然是沒有用的,白止墨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
他把霍老頭的木柴再度拿在了手中,同時另外一只手把自己的那塊木柴拿了起來,兩相對比。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白止墨看著面前的兩根木頭,心中頓時受到一億點傷害,自己真的是好菜?。?
白止墨仔細地對比了一番,將木老頭的那塊木頭揣在了懷里,把自己的那塊木頭立在了木墩上,他手中的斧子再度舉了起來。
咔嚓——
這次的木柴倒是應(yīng)聲斷為兩半,但他可是暗中加了三分氣力,否則這一斧子能不能劈開木柴還真就不好說。
白止墨的心態(tài)頓時又有點崩,他憤憤地將另外那半塊木柴立在木墩上,然后一斧重重地劈了上去,這的斧子再度被卡在了木頭中。
白止墨有點心虛地回頭望了一眼,那老頭應(yīng)該沒有注意到吧?真是好丟人啊!
白止墨心里清楚得很,這老頭讓他劈柴,極有可能是對他的考驗,老頭做了示范,讓他向看齊,他的表現(xiàn)肯定會成為這場考驗的重要評判標準。
白止墨恨恨地將斧子往下一劈,‘咔嚓’一聲木柴裂為兩半!
他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盡力去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彎腰將四塊木頭撿起來在旁邊的位置擺好。
雖然已經(jīng)將第一根木柴劈成了四瓣,但這三斧子的表現(xiàn),卻是怎么一個悲壯了得,簡直就是要壯烈犧牲了!
這么蠻干下去絕對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