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聽后,笑道:“都知多慮了,或許正因為這樣,所以才要分開,怕一旦自己被困,張松也跑不掉”
“的確有這個可能”郭嘉點頭后,道:“對了,自天水來隴西的各關卡都被封鎖了吧”
“全部封鎖了,吳懿的書信都被我軍斥候所攔截了,張任估計現在還不知天水被收回,更不知道姜敘的事情,所以上官雝是安全的”
“那就好”郭嘉說后,嚴肅道:“你傳信給馬超將軍,就說讓他沿著洮河一代巡視,把所有的橋梁全部斬斷,以防萬一”
“諾”
。。。
當夜幕悄悄降臨后,在蓮峰山上北面的一條隱秘的山道之間,張松帶著大軍秘密而來,剛走一半的時候,突然臉色一驚,一揮手,頓時身后所有軍馬停了下來。
“快,快”這時,著急的喊聲響起。
張松一愣,立刻站了起來,不確定道:“劉將軍”
“什么人”只見被周烈咬掉了一只耳朵的劉璝出現在了眼前,緊張道。
“是我啊”張松立刻跑了過去。
劉璝一愣后,意外道:“永年”
張松看著劉璝,驚訝道:“將軍,你怎么來這里了,你的突圍是西面山道”
劉璝聽后,立刻解釋道:“將軍突然發來密令,說此處有一條險道,更加容易突圍出去,讓我不要宣揚,所以我改變了路線,叢這里殺出去”
“什么”張松一驚,隨即渾身一顫,拿出了一份密令。
“你也有”劉璝不解道,不是分兵突圍嗎?
張松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去,他收到了,劉璝也收到了,那也就是說將軍上午布置的計劃全部是假的,將軍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永年,這到底怎么回事?”劉璝完全懵了。
。。。
而這時,在南面蓮峰山的出口位置,率領一萬多軍馬準備突圍的張任望著漆黑的天空,看了一眼時間后,上官雝跑了過來,道:“將軍,差不多了”
“多謝了”張任笑道。
“將軍嚴重了”
“不,本將是多謝你傳信給樊稠,讓他把大軍調開,給了永年他們一條生路”
“什么”上官雝一顫。
“拿下”張任驟然厲聲后,旁邊的親兵立刻將上官雝抓了起來。
“將軍你這是何意啊!”上官雝著急道。
張任緩緩站起后,感嘆道:“本將足足十五天未能攻破狄道,而天水,本將僅僅兩天就拿下了,如今看來,一切都是沈輔的計謀,就是看出本將好戰,那么也就說你和姜敘的歸降,有著極大的可疑,但本將不會枉殺無辜,所以今天上午宣布突圍計劃后,便早已秘密派人監視,果然你暗中派人聯系了山下的樊稠,你是奸細,上官雝”
上官雝渾身一抖,知道暴露了,立刻厲聲道:“張任,就算是這樣,你也逃不出去,我勸你還是盡早投降,歸順丞相”
“哈哈”張任高聲一笑后,目光淡然道:“本將損失這么多的兵馬,早已無臉見主公了”
“什么!!”上官雝面色一白,
張任眼中寒光一現后,一劍便被刺入了上官雝心臟,望著那不甘的目光,冷漠拔出了染血的配劍,望著四周的將士,面無表情的舉劍道:“兄弟們,有膽量的,隨本將殺出去”
“殺!!”
在南面上,樊稠手持著大刀,聽著前方響起的喊殺聲,以及急促的腳步,目光冷冰伸出了右手,只見重重一揮后,一排排弓箭手叢暗中站了出來,隨著陣陣破空音,一根根火焰羽箭密密麻麻的射了出去,黑夜似乎一瞬間亮了,大批的巴蜀軍士瞬間慘死。
“不要怕,沖出去”沖在最前面的張任,握著配劍,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