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羅克很無奈的看著奧拉夫,他確信這個看著不過十八九歲的青年是個很成熟的商人了,于是只能提起精神與他討價還價。
過了許久,奧拉夫骨瓷工廠燒制出來的七套茶具和十幾對花瓶被c羅克挑選相中,最終以一千三百八十英磅白銀的價格成交了。
奧拉夫手中的瓷器有兩百多個,但是品相最好最有價值的被羅克挑選走了,剩余的他看不上,就只能在賣給小商人了。
羅克的在購買瓷器以后他的一名隨從也帶著仆人扛著兩箱金幣走進來了。
在檢查完錢幣無誤后,雙方握手道別,然后海格帶著合同和五千先令去交稅,得到了一張證明才送了口氣。
下午又陸陸續續來了七八個商人,不過他們的實力大都很有限,總共才買了五百磅的蜂王漿和三百磅飴糖,兩百桶葡萄酒倒是被一個酒商一筆買走了。
蜂王漿因為獨特的風味和王室貴族食用的特點呢,所以銷售的價格與往常差不多,但是飴糖和淀粉就不好賣了。
奧拉夫最后還是降低了三成價格,按照普通黑砂糖的價格銷售才有幾名商人敢于嘗試,共同買了三百磅飴糖,對于淀粉則一分注意力也沒有分出來關注。
糧食商人、雜貨商人和專業的糖商都敢于采購奧拉夫的蜂王漿、飴糖,但是由于酒商在倫敦屬于一家獨大,市場上九成的份額是沃里克伯爵等幾個貴族壟斷控制,所以買葡萄酒的酒商沒有實力吃進太多,在品嘗了一口生命之水后咬咬牙,也不講價,就按奧拉夫報的超過威士忌三成的價格買了一桶。
……
船隊在倫敦西印度碼頭停靠了大約五天時間,從第二天中午開始每天都有倫敦和蘇格蘭的商人前來購買飴糖、蜂王漿與魚干等,每天從早到晚雖然往來熱鬧,但是全天的成交額加在一起也沒有超過一千英磅白銀。
可是由于倫敦的城市規模有限,所以出貨量遠不如阿姆斯特丹,同時也是因為還有兩位生病的水手沒恢復健康,所以只能再慢慢地賣幾天。
經過五天的時間,5名患病水手接連死掉了三人,已經隨便埋了。
有一個身體最健康的白奴水手漸漸恢復了健康,另一個患麻風病的奴隸也不知道是自己抵抗力強還是兩個醫生的亂七八糟治療方法奏效,反正是頭上臉上的疙瘩紅斑等開始減退,顯然是在慢慢恢復了。
水手的整體健康狀況改善讓海格等人都松了口氣。
本來海格就想離開倫敦去阿姆斯特丹,但是奧拉夫擔心兩個水手病情反復,就堅持多等兩天。
等到第六天,除了英格蘭的小商人,也來了一些丹麥、挪威、荷蘭以及波羅的海一代的海商。
8號碼頭的船隊在出售瓷器、蜂王漿、東方飴糖和比威士忌還要高度的烈酒,這一消息經過數日的發酵已經傳遍了倫敦商業圈子。
這次來的外國商人他們的實力比起倫敦本地商人要強上一些,所以購買量比之前多了兩三倍。
在海格和奧拉夫賣出去三百罐蜂王漿、一千六百磅飴糖、兩百六十桶生命之水和三萬磅魚干后,c羅克又一次找到了海格和奧拉夫,親口邀請他們參加后天去切爾姆斯福特的布爾奇爾莊園參加酒會,這是他的大老板,切爾姆斯福特地區首屈一指的大商人、詹姆斯·布爾奇爾爵士的邀請。
經過在倫敦與英國商人多日的交流,奧拉夫和海格都知道了埃塞克斯公司是倫敦最大的皮革公司,專門包攬皮革的加工生產,大老板詹姆斯·布爾奇爾爵士是倫敦也數得著的大商人,更是埃塞克斯郡最大的地主和貴族,算是英格蘭王國里的一位中層人物了。
布爾奇爾爵士邀請兩人去參加酒會,這讓海格和奧拉夫有些受寵若驚,于是表現的有些遲疑。
海格心中提起了警惕之心,他知道自己等人這些天賺了三萬多英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