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夫看著一箱子的信件文件,有些頭疼的倒出來整理一下,發覺除了親人和手下的這些信件、報告,還有回到荷蘭海牙上大學的小威廉的私人信件,以及德意志地區的戰報等。
奧拉夫把額圖庫喊過來,讓他幫自己裁開信封,然后自己取出一一詳讀。
看了幾封冰島大公國內部的政務信件,發覺一切還算順利,一些小問題奧拉夫自信他們也都能克服解決,于是就不急著寫回信,合起來放到一邊。
一個因紐特衛兵走進來說道:“主人,艾克佐迪亞女士求見。”
奧拉夫微笑道:“讓她進來,再去煮一壺東方的綠茶。”
沒有幾秒鐘,穿著艷麗的艾克佐迪亞就快步進來,撲到奧拉夫懷中,一抹香氣也隨之撲面而來。
奧拉夫摟住艾克佐迪亞,調笑道:“怎么?想你家老爺了?”
“當然是日日想你,可是我聽說你在烏普薩拉又有了新歡?”艾克佐迪亞噘著嘴說道。
奧拉夫低頭吻過去,然后笑道:“你們不一樣,我的心里你才是重要的。”
奧拉夫說艾克佐迪亞重要是看重了她的身份權利,能夠協助自己掌控王宮,了解宮內動向,但是艾克佐迪亞卻只以為是奧拉夫是真心喜歡自己,于是就喜不自勝的主動親了奧拉夫一口。
“親愛的教父大人,您在看書信嗎?”艾克佐迪亞看到奧拉夫身前的一摞信紙,很自覺地起身拿起裁紙刀,說道,“我來伺候您看書信。”
奧拉夫笑著點頭,然后就接過來艾克佐迪亞遞來的已經裁開口的信封。
這是德意志地區的戰報,奧拉夫本以為還是之前那樣,但是展開一看瞬間臉色大變,握緊拳頭道:“可惡!”
艾克佐迪亞嚇了一跳,拉起奧拉夫的手問道:“怎么了?”
奧拉夫說道:“華倫斯坦公爵大人被奸細下毒害死了,他的大軍瞬間崩潰反叛,現在新教聯軍在德意志地區節節敗退,西線還能在普法爾茨支撐,但是東線已經退到普魯士了。”
“啊?這……”
艾克佐迪亞也花容失色,低聲道:“德意志地區就這樣丟了一半?烏克森謝納首相怎么做的?”
“他已經親自帶兵前去支援。”奧拉夫輕輕搖頭道:“不過華倫斯坦大軍崩盤我們已經大傷元氣,首相去估計也無法扭轉局勢了。
我真是對華倫斯坦佩服啊,他都從天主教陣營投奔到咱們瑞典了,怎么還不把身邊人手調查清楚了?想來歷不明的,是跟哈布斯堡有聯系的一改不能重用啊,他竟然還能被身邊的副將和親兵害死,也是個廢物!”
奧拉夫臉色難看的想起了華倫斯坦歷史上就是被斐迪南皇帝派人毒死了,他現在竟然還是這樣死了,只能說明他信任的身邊人被哈布斯堡滲透成篩子了。
“那……那會不會影響咱們大帝?”艾克佐迪亞急切的問道。
奧拉夫淡淡說道:“保不住德意志地區,以后大帝之銜自然是保不住了,可是烏克森謝納絕對不甘心在他手里丟掉德意志,讓瑞典帝國重新掉回王國,這真是這樣他還怎么做第一輔政大臣?怎么能去總攬朝綱做首相?”
艾克佐迪亞有些迷惑的說道:“教父您是什么意思?”
奧拉夫嘿嘿冷笑,道:“我想烏克森謝納大人是想盡一切辦法也要保住普魯士了,到時候能有一半德意志握在咱們手上,也算勉強說得過去了。”
艾克佐迪亞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道:“陛下知道您回來了,讓我請你晚上進宮赴宴。”
“哪個陛下?”
“能有哪位?太后陛下又不喜歡您,當然是大帝陛下了。”
奧拉夫點點頭,說道:“那好,你伺候我更衣吧。”
艾克佐迪亞臉色微紅,害羞道:“現在還是白天……”
“白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