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什么的。當然,那箏和蕭自是正經的。
就這樣,宋觀于這紅花樓住下了,也不回秦府,中間有下人來尋也只是揮了揮手驅趕,直到第三天歸期已到秦裳親自來尋都被他趕走了。
無奈,秦裳只能書信一封,叫人送回了宋府,上面寫著
“夫君流連青樓,不肯回。”
這一句話可是掀起了軒然大波,那老爺宋征哇呀呀地大叫著“孽子、孽子,頑物、頑物的”,就差沖到丙余鎮來將他打死在青樓里,這不,他連縣里的事情都推了,只想看看這個孽子什么時候回來。
那夫人吳伶也是摔杯子摔茶具的,淺罵著“這個不懂事的玩意”,重罵著“小賤人,秦賤人,盡會在老爺那嘴碎”,總而言之,吳伶是不敢再叫張屠戶出手了,心里極擔心起自家兒子來,看老爺那生氣程度,還不非給打死不可。
越想越擔心,她連忙叫人一封接一封的書信送往宋觀那,卻只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直到第五天才有回信,說是今天回來。
吳伶冷著臉,已經做好就是兒子被打死她也不會拉的準備了。
卻說已經在紅花樓吃住五天的宋觀,終于是在老鴇苦笑的面容下送了出來。為什么?因為宋觀白吃白喝五天,就打了個欠條,要不是他是宋家少爺,還有宋家老爺的良好名聲,早就把他轟出來了。
宋觀不以為意,依舊風度翩翩的揮著折扇,慢悠悠地走回了秦府。但當他來到秦府前,卻是愣住了,那往日破敗的大門、牌匾、圍墻,煥然一新,論起奢華程度,不比宋府差啊。
“這……”宋觀眨了眨眼,看向守在門口的兩個陌生奴仆,輕啟唇瓣,“你們是?”
“歡迎少爺回來!”兩人躬身,這才回道,“秦府重建,我們是招收的新仆。”
“……”宋觀嘴角一抽,心里有些慌了,“重建是什么意思?”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恭維道“這都拜少爺所賜,秦府大規模修繕,購置,招仆,正在恢復往日興榮。”
“再說明白一點……”
“就是少爺打欠條,重建秦府!”
“我……”宋觀臉色一黑,咬牙,“我欠多少了?”
“這個……”兩個仆人猶豫,“怕是數百上千兩白銀了。”
“噗——”宋觀一口老血噴出,捂著快要窒息的心臟,叫罵,“秦裳,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