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后再來,否則不見?!倍锤锫曇艋仨憽?
宋觀哭笑,抱拳點頭,轉身走出了臥龍山,只聽那山上亂石陣里若有若無的聲音“倒是兩個癡情兒……”
卻說揣著東西回了畫覓院后,宋觀卻有些為難起來,上品筑臺法換了,他筑臺可怎么辦?書寰殿一樓應該有,只是肯定是些下品筑臺法,一品一個階,速率自不能相比。
“要不去問問秦裳,她師父肯定會給她最好的筑臺法?!彼斡^沉吟著,有了決斷,晚些就去那青竹院找她,若不給就賴在那不走了。
嘴角忍不住翹起,宋觀將懷里的那支青紋符筆拿出,坐到窗前的椅子上仔細端詳起來。翠綠色的生機印刻著青色紋路,像浮游著憧憬的光,每一絲一毫都像鐫刻著至理的自信,吸引著周圍靈氣的雀躍。所料不差,這支符筆絕不普通,少說都是靈器,甚至是寶器的存在。
“師父對翠綠真是舍得,怎么對我就這么吝嗇?”宋觀翻了翻白眼放下符筆,又拿出符紙和獸血落在一旁,便起身走回了床鋪上,盤起雙膝閉眼,靜心觸碰起周圍的靈氣。
金的、綠的、黃的、青的、紅的,一股腦蹦出,熱情地迎著他的靈覺。今天王并非講到筑臺,說了筑臺法,又說筑臺是將單行靈氣吸收,通過呼吸入肺,融入血管身體,最終擴散進丹田空間。筑臺法便是剝離單行靈氣,融進身體流動之法,借助的仍是呼吸。
宋觀陷入了沉思,他能覺出周身的靈氣愈加沸騰,仿佛要從周身各處鉆進他的身體,像有某種東西在呼喚他們一樣。
“既然吐納法可以將濁氣從口中呼出,那為何不能像汗一樣從毛孔析出呢?”這一句方稻心說過的話突然涌上宋觀腦海,致使他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睛。他伸手觸摸著并不存在實體但卻清楚知道的靈氣,眼眸愈來愈亮。
“我是先天靈體,靈氣親和滿級,即便我不引導,它們也想進入我的體內。那我還需要筑臺法嗎?但它們現在仍舊進不去是為什么呢?是缺少一個契機嗎?它們進入了我的身體又會去往哪里呢……”
宋觀沉默,在床上呆坐良久,直到一陣激烈的風卷動院落里的楓樹,沙沙作響時,宋觀才抬起眼眸,眼底閃爍著日光。
“我也要去看一看《體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