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琥珀進了朱氏族堡,并沒有去拜見朱慧棗,卻跪到了朱壽長的舊居外。
他以為圣人會在這里,就算不在這里,這里也是離圣人最近的地方。
其實朱壽長早就不住這里,只有老父朱常福住在這里安享晚年。
老人家年過古稀,身體也不再利索,自然諸事不管,只帶著長孫享受天倫之樂。
朱慧棗也并沒有去見他,這樣荒唐的人,她也不知怎么辦。
但是她身為族長,也派了人攔著他進去打擾。
從中門出來一位彬彬有禮的公子,過來詢問。
“你是唐王?”
“我是。”
“你要求什么?”
“我要修行。”
“你不能修行嗎?”
“我不能。”
“那怎樣才能讓你修行呢?”
“只有圣人有這能力?”
“那你沒機會了!”
“圣人不在?”
“你說呢?”
“我能和你一起修行嗎?”
“和我一起修行?”
“我對其他的事情也很長擅長。”
“你擅長什么?”
“琴棋書畫之類的,我都懂一點。”
“那你進來試試?”
“多謝公子!”
朱慧棗進來時,兩人正在畫畫。
朱永壽是隆山的寶,她自然不能讓他和唐王這樣的人鬼混。
唐王的畫作出奇出新,色彩艷麗,令朱慧棗也看得一愣,隨即嚴厲的看著朱永壽。
“永壽,你不專心修煉,卻在這里玩樂?”
“姑姑,我有個新朋友!”
“永壽,爺爺吃過飯要去散步,他腿腳不好,你快去跟著。”
“這個時候,爺爺都在喂鳥,沒有散步。”
“永壽,你還聽不聽姑姑的話?”
“姑姑,你要趕他走嗎?”
李琥珀一副委屈要哭的模樣,朱慧棗也不想出惡語。
但是也不能繼續讓他和朱壽永在一起。
“唐王,你可以不要王位,不要王后,永壽卻不能不要家業,不要親情!”
李琥珀欲辯無言。
朱永壽卻出言維護他。
“姑姑,他想修行也沒有錯,何況他的畫確實好看,也許有修行符道的潛質也說不定。誰說氣海雪山不通就不能修行?”
“永壽,你們才一幅畫的時間就這么要好嗎?為了他你要頂撞姑姑?”
“姑姑,我。”
“以前我也想修行,可你爸爸也沒有辦法,何況是他,你又能幫他什么?”
“武道修行不是可以打通氣海雪山嗎,他可以先修煉武道啊,就算武道也修煉不成,等到父親回來,一定有辦法幫助他。”
“胡鬧!我可能不懂修行,但是武道修行能做什么,我還是清楚的。你自己能修行就以為想修行很容易嗎?他的雪山氣海一竅不通,若是有九竅能通,修煉武道或許能夠幫助他再通一竅,但是他沒有這種可能!”
朱永壽不敢反駁,李琥珀也知道抓住救命稻草。
他跪下說:“族長,我做過唐王,知道上進,一定不敢耽誤永壽。我們只做畫友,不做其他事好嗎?”
“唐王,請你自重!”
“姑姑,我好不容易有個朋友,你就讓他留下來吧!”
朱慧棗正感為難,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難得壽兒喜歡,就留下來給他做個伴吧。免得陪著我這要入土的人,失去了少年人的活潑性子,也只是加一副碗筷的事。”
門口兩位年輕的侍女扶出一位老者,他是朱壽長的父親朱常福。
以前的肥胖身軀也漸漸變得單薄纖瘦,但是精神還算不錯。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