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說話,朱慧棗不能在反駁,馬上換上笑臉。
“父親發話,自然管用,女兒一切都依著父親,父親沒有去喂鳥嗎?”
“已經喂過了,還不是你們說話這么吵?”
“原來是我們吵到父親,都是我的錯,我陪你走走,父親這是要去哪?”
“花園,也只能走這么大塊地方啦!”
說著話,朱慧棗扶著朱父拐過門離去。
朱永壽將李琥珀扶起,高興的對他說道:
“太好了,有爺爺的話。你就可以留下來!”
“謝謝公子。”
“我叫朱永壽,你呢?”
“我叫李琥珀。”
“你的畫為什么這么好看?”
“我也是自己琢磨的,主要是重點不重面,重意不重形,顏色也要次第分明,和實際顏色要相近卻要留有不同,才能留出想象的余地。”
“好像很有意思,能教教我嗎?”
“好的,我來示范!”
兩人以畫交流,很快成為好朋友。
朱永壽的性格從小收斂,雖然和其他人一樣喜怒哀樂,卻總能看出其中的淡然。
李琥珀也是從小訓練,懂得做人應該嚴謹收斂,善于觀人顏色,對于朱永壽的微小表情也能捕捉得很準確,刻意逢迎之下,兩人很快走近,無話不談。
“永壽,你說有什么方法可以打通氣海雪山?”
“其實我也懂得不多。”
“不是說武道修行可以打通氣海雪山嗎?”
“是的,可以在符陣的幫助下修煉武道,在重壓之下,就可以突破其中一兩個氣竅,但是你的氣竅一竅不通,就算是打通一兩個好像也沒有什么作用吧?”
“還有其他辦法嗎?”
“或許可以用丹藥刺激身體,隆山派就有這樣的研究,但是具體的方法都在學院里,我也不知道具體方法。”
“那我應該怎么做?”
“你真的要修行嗎?”
“要修行。”
“你能吃苦?”
“能吃苦。”
“好吧,那我教你,你愿意嗎?”
“我愿意。”
“那我帶你去我修煉的地方。”
朱永壽帶著李琥珀來到一處山洞,洞內到處都是符文的力量。
李琥珀剛進來,連路都走不動,移動兩步便氣喘吁吁。
朱壽永從荷包里拿出一顆多面晶體將李琥珀罩住。
李琥珀減輕壓力,繼續前行,來到一座符陣面前。
這座符陣像一座屋頂的小閣樓。
便面晶瑩透亮,只是一座閣樓虛影。
卻用符文勾勒出墻柱的輪廓,房屋的樣子很逼真。
“這就是我使用的符陣,你可以先在洞內適應符文的力量,等到突破了武道修為,就可以進入我的符陣里去嘗試,它可以根據每個人的承受力來調整壓力。”
“那我從那里開始修煉?”
朱永壽在一個壁櫥拿出一本功法,交給李琥珀。
“就按照這上面的方法開始練。”
“那這個光球也要一直跟著我嗎?”
“對啊,借你用的,只要你突破武道修為就可以還給我。”
“怎么用?”
“進洞時拿出來,就可以用。”
“謝謝!”
“別客氣,我會派人給你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