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壽并非出走,而是要在隆山派游學一番,之所以不辭而別,只是怕見到李琥珀夫妻團聚,情深義重的畫面會觸動自己的感傷。
在隆山派學習,他的安全也不用擔心。
他就像個普通學子一樣,看看書,聽聽講,看看大家切磋比試。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騷擾,他登記的名字也不是自己。
除了隆山派高層,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于是他可以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以前的他也經常這么做。
知守觀內一位年輕女子正和父親告狀。
“父親,我要出去玩,可是母親又不肯!”
“雪兒,別和你母親鬧別扭,我這也不是被限制了自由嗎?”
“你那里限制自由了,還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也不能離開你母親啊,而且浥塵師叔也不讓我離開知守觀?!?
“你的情況怎么能和我比,我連走出家門都不被允許!”
“雪兒,你想去哪?”
“我要去游學,我要去隆山,我要去學院!”
一位婦女身手奇快,她一進來就將叫雪兒的女子扣在手里。
“你又跑出來,跟我回去!”婦女說道。
雪兒被扣的很緊,連話都說不出。
男子立刻拉住婦女,“小棠,你別傷到她,有話好好說嘛!”
原來男子是陳皮皮,婦女卻是他的妻子唐小棠,年輕女子則是他們的女兒雪兒。
唐小棠臉色很兇,“我的女兒就得聽我的,除非她能打贏我!”
陳皮皮有些害怕的說:“那也要她有機會打得過你啊,你何不讓她自己去學習兩年,再和你比一比,說不定能打過你一點點?!?
“哼,她有這個本事嗎?”
雪兒掙脫,抱住陳皮皮說道:
“那我們就打個賭,要是我能能出去游學,回來一定打贏你!”
“不行!”
唐小棠不同意,陳皮皮勸道:
“要不給他她個機會吧,她要是輸了,也就死心了?!?
“對!我只要三年就能打敗你!”
唐小棠也不再一意孤行,爽快答應,“好,那就三年,要是三年之后,你輸了!或者你沒有回來。你就一定要和我學會天魔舞!”
“好,一言為定!”
陳皮皮安排兩名知守觀的弟子將雪兒送出去游學,回頭去安慰自己的妻子。
朱永壽感到學習的無聊,就在四周游玩。
他看到隆山周邊的一些小河中,總有一些人喜歡釣魚。
看著他們專注,悠閑的樣子,大受啟發,他也想找到一些快樂的興趣。
這一天趁著大家還沒起床,他便河邊準備去釣魚。
遠處傳來一些說話聲,也不打攪他的心情,他正想著水下的魚兒在做什么。
遠處的聲音越來越近。
“說了讓你們不要跟著我,你們一點忙都幫不上?!?
“小姐,是你要趕路,才錯過的客棧。”
“這么說全是我的錯啦?”
“小姐,我們不敢!”
“你們閉嘴!”
說話的是一女兩男,女的是小姐,男的是仆從。
小姐系著馬尾辮,睫毛上還留有露珠,衣服簡潔,只有腳下留有污漬。
他們走到小河邊,小姐嘀咕道:“真是餓死我了!”
“都怪你們,還不去找吃的嗎?”小姐對兩人說道。
她來到河邊正看到有人釣魚,于是滿心期待他能釣上一條。
朱永壽也不負期望,魚竿向左面一拉,正好勾到一條大魚,魚鉤將大魚提上岸來。
小姐隨即一跳,輕松的跳過幾米寬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