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被那女鬼甩掉在地上后,剛想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卻在此時,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冷笑,還沒等及他回頭去看,就已經(jīng)感覺一雙冰冷僵硬的大手緊緊地掐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這一瞬間,我爺爺就已經(jīng)呼吸不上來了。但他還是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想伸出手去把那鐵柱的雙手從脖子上面給掰開,可我爺爺卻未曾想到,那鐵柱此刻雙手的力氣出奇的大,無論我爺爺他怎么用力,就是掰不動分毫!
隨即,強烈的窒息感讓他逐漸的頭部充血,眼前模糊,甚至思維也逐漸跟著緩慢起來。
“我…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還未曾聽我孫子叫我一聲爺爺!”
這是我爺爺拼盡全力說的最后一句話。
“咯咯咯咯……多管閑事的老頭,你今天晚上絕對沒命活著走下這堡路!”
此時在我爺爺身前再次傳來一聲女人陰森的聲音。
隨著那一聲女人陰森的聲音,站在我爺爺身前的鐵柱,忽然伸出手向著自己的臉上撕去,隨即那鐵柱蒼老的面皮便被一層層的揭了下來,而在那鐵柱面皮下面的,是一張屬于女人的面容。
那張女人的臉皮白如墻皮,嘴唇血紅血紅,頭發(fā)隨風(fēng)飄揚。
此刻伴隨著堡子路的陰森月光,那女人顯得更加詭秘恐怖。
而我爺爺此刻看到那女人做出的恐怖舉動后,除了驚訝外,并沒有過多的恐懼,而是喘著粗氣看著那女人問道“我老頭子自知今日難逃一死,但在我臨死前可否知道,自己死于何人只手?”
“好,本仙姑就告訴你!你記好了,我乃陰司殿,冉夢鑫。”
那狐媚女人向著我爺爺一步步逼近說道。
“原來是陰司殿的人,我老頭子記下了!”我爺爺看著那冉夢鑫一字一頓的說道。
隨著我爺爺?shù)脑捯袈湎拢运砬氨銙炱鹆艘魂嚲薮蟮年庯L(fēng),而伴隨著那股陰風(fēng)而來的,就是那冉夢鑫最后的殺招。
此時整個堡子路漆黑一片,寂靜無聲,除了我爺爺和那冉夢鑫外,就只有那鐵柱兒子的尸體,孤零零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而那村長和圍觀的吃瓜群眾,早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跑的不見了蹤影!
見此,我爺爺也大出了一口氣,本來半躺的身體,也直接躺平了下去,并且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此刻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冉夢鑫的手已經(jīng)逼近了他的咽喉處。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我奶奶便大步向我爺爺跑了過來。
“老頭子,你沒事吧?”我奶奶喘著粗氣急切地對我爺爺問道。
“我沒事,你趕緊走!”我爺爺馬上對我奶奶喊道。
但就在我爺爺話音剛落下的同時,一陣陰風(fēng)刮起,朝著我奶奶那邊就吹了過去。
見此,我爺爺大叫一聲不好,快步追在那股陰風(fēng)后面朝著我奶奶喊道“老婆子,閃開!”
但我奶奶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離地懸空了起來,臉也突然變的通紅。
“又來一個陪葬的,很好,今天就送你們一起上路。”
那冉夢鑫的聲音自我奶奶身前響起。
“等一下,你可認得此物!”
我奶奶掙扎著,自懷里掏出了一枚手掌大小的烏黑棗木令牌、那令牌長約三寸、寬約二寸九分,上圓下方,牌上面書寫“五雷號令”四個大字,前者為墨書,后者為朱書。
“陰陽令,你……你們是……契約人!”
那冉夢鑫看見我奶奶手里的令牌后,一瞬間雙眼中便出現(xiàn)了恐懼的神色,隨即便慌慌張張的向后一步步退去。
而我奶奶見此,便立刻喘了一口氣,高舉起手中的令牌,表情異常嚴肅的喝道”凡行五雷大法,無論祈晴請雨,止風(fēng)禱雪,或驅(qū)役神鬼,掃除妖氣,異或行符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