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陪哥幾個喝高興了,哥哥用跑車送你回去!”一旁那個刀疤臉也站起來攔著那女人說道。
這時那女人顯然有點害怕了,直接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口,帶著哭腔說道:“真,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這幾個人看來也是聽說了那邊的情況,想去碰碰運氣,想到這里李凌峰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貪財好色之徒,極其難纏,所以李凌峰不想和他們有什么糾葛,只有祝他們好運了,
就在李凌峰伴隨著無奈,喝下第三瓶酒時,那幾個男人繼續在吹噓著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而就在這時,店里忽然走進來了一個,下身穿著緊身齊逼小短褲,上身穿著漏臍低胸裝的錐子臉女生。
那女生走進來后,坐在了靠近那四個男人的桌子上,頓時那四個男人便安靜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女人看,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將她生吞活剝。
而那女人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場景,所以雖然感受到了那四個男人炙熱的目光,但她并沒有在意,而是依舊淡定的對老板招呼道:“老板,來三瓶啤酒,二十個串!”
“得嘞!美女稍等!”老板高聲招呼道。
見此,那四個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尤其是那個絡腮胡,率先開口對那女人打招呼道:“嗨,美女一個人嗎?要不要和咱兄弟幾個一起喝兩杯!”
那女人聽到那絡腮胡的話后,抬起頭打量了他們幾眼,然后便鄙視的翻了翻白眼,并沒有搭理他們。
此時李凌峰已經漸入醉意,他望著自己面前已經空了半箱的啤酒,不由的回憶起了自己三年前在這個城市里喝酒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身旁坐著的,是傾國傾城的五門大小姐,瀟筱,正前方坐著的,是永遠都可以陪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強子,左手位坐著的,肯定就是永遠只對自己有笑臉的丹陽。
夜已濃,風起。
夜風吹來,出秋的天氣有些涼意,李凌峰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此刻,他一個人站在正陽路邊,他感覺到了秋意的刺骨寒風,他想應該喝點酒來溫暖一下自己。
此刻,也只有酒可以麻醉他的神經,讓他不再那么寒冷。
正陽街是陽慶市最繁華的一座街道,道路兩旁琳瑯滿目的商鋪寫字樓,承載著這個城市所有的繁榮。
李凌峰此刻身處其中,看到的卻滿目瘡痍,他有點累了,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喝幾杯酒。
路過正陽街36號商鋪時,他看到了一家此刻在深夜依舊熱鬧非凡的燒烤攤,他走近后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去,他喜歡這種角落,這種角落好像仿佛可以讓他暫時將自己置身事外。
“老板,一份牛肚,一盤素拼,二十串牛筋,五瓶啤酒!”李凌峰朝著那在人群中來回穿梭的店家喊道。
“得嘞,您稍等!”那店家笑吟吟的熱情招呼著。
沒多久,那老板便接連不斷的端來了李凌峰點的所有吃食,客客氣氣的看著李凌峰說道:“帥哥,您的東西都上齊了,慢用,另外這一箱啤酒你隨便喝,喝不完的可以退!”
還有,那個永遠都會在道館等著他回家要教訓自己的半吊子師傅,靈陽道長。
可是,現在這些都沒有了,自從師傅被冥殿的人所殺之后,這些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隨之殆盡。
丹陽失蹤了三年零四個月了,強子也回歸了正常生活,繼承了他們的家族企業,瀟筱也被五門帶回去保護了起來。
一瞬間,諾達的陽慶市,車水馬龍的城市間,仿佛就剩下了李凌峰一個人,他身處在這霓虹璀璨的高樓大廈之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
他的心真的很痛,痛的好像在被刀砍斧劈一樣,她想脫離,但是他知道自己無法脫離,因為他就是這正陽門下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