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下莊園還忍不住掩嘴偷笑。
“娜娜,你在笑什么?什么事讓你那么好笑?”戴娜娜的老公在幫戴娜娜值守,見戴娜娜笑盈盈地從地下莊園出來,迎上前來問道。
戴娜娜的老公叫柳承垠,是鳳城最高學館的館長,學識淵博,俊朗中透露出一份儒雅的書卷氣。
“沒什么,你再替我站一會,我有事去和露露她們幾個說一下。”戴娜娜先向張露露值守的西出口走去。
“沒什么?自從小主人返回坤界后,我看你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要好。”
柳承垠這位大館長雖然以前沒有和莊始接觸過,但戴娜娜一天到晚嘴上總是念叨莊始,對莊始以及莊家的情況非常了解。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鳳城人,他對莊家三代敬重有加,今天近距離接觸莊始和莊末、莊緣他們,心里更加欽佩。
“我心情好,你不高興嗎?”
“高興,我家董事長高興,我當然高興!”
柳承垠望著戴娜娜的背影,心中確實很舒暢。
雖然這個春節沒有能像往年那樣一家人出去度假游玩,今天還被困在墓道。但不知為什么,平時與書本打交道的他,從來沒有如此興奮和充實,替戴娜娜值守在墓道出口,更有一份將軍般的自豪感。
“二號,你總算來了,一號什么指令?”
張露露見戴娜娜過去,盼到救星一般。
“三號聽令!”
“三號在!”
“一號指令你保持警惕,加強監視,以不變應萬變!”
“遵令!”
“酷!帥!有型!真有型!老婆,我愛死你啦!”
未等戴娜娜和張露露重溫同事戰隊戰斗狀態完畢,一個穿著時尚、洋里洋氣的小分頭男人在旁邊鼓起掌來。
“三號,不錯,還是當年的威風勁!”
“二號,你也還是十五年前同事戰隊的大姐大!”
“哈哈,每天夢中都是十五年前與一號出生入死的場景。”
“我做夢經常與歐陽云海死變態打斗,總是把那臭跳蚤踢得死去活來,向我求饒,嘻嘻!”
“親愛的露露,你現實中踢的是我。昨天晚上我被你從床上踢下兩次,你看,這額頭上還是烏青的呢!”小分頭男人撩起頭發給張露露看。
“去去去,我們姐妹回憶美好的過去,你湊什么熱鬧?是不是不想讓我再踢?不想再讓我踢,你現在就滾蛋!”
“我怎么可能不想讓你踢呢?你一天不踢我,我全身上下癢得慌。親愛的露露,你現在是不是想踢?你來,狠狠地踢我幾腳,給我制制癢!”
“你賤不賤?娜娜姐在這里呢!”
“自己老婆面前賤說明愛得深,娜娜姐,你說是不是?”
“我不發表意見,我去四號那里。”
戴娜娜轉身向楊紫燕值守的出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