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木棍,教訓完不爭氣不上進,凈找事的老家伙,萬夫人一口惡氣總算出了許多。
神氣的坐在椅子上,對跪在地上的萬糧說道“從今以后,我在這個家說一,你就不能說二,我往東,你就不能往西。大小事情,全的聽我的,家務活,全讓你干,省筆雇人的費用。”
遍體鱗傷,滿身淤青的他磕了個頭,帶著哭腔說“謝娘子饒命。”
突然間想起白翩翩,于是去她房間里找她,罵道“收拾好你的包袱給我立刻滾蛋,狐媚的賤貨,別妄想坐享其成。”
她跪了下來,苦苦哀求“求夫人您大發慈悲別趕走我,我現在真的是無處可去,翩翩做牛做馬伺候您都成。”
“哼哼,你家里急需用錢,我建議你去青樓,那里賺錢快。”
“我就算有多讓您討厭,也是有自尊心的一個女人,煙花之地,去了可就萬劫不復,再沒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得意洋洋的萬夫人笑道“用你的狐媚勁兒勾上個男人,讓他花錢贖你回家做妾啊,又不是沒有先例。”
白翩翩搖頭拒絕,心急如焚“那是女人的地獄,我不能去,我不能去。”
她冷冷的說道“花好,月圓,把這小蹄子拖出去,盈兒,收拾她所有的臟東西,全給丟出去。”
任可憐的姑娘如何哭求,萬夫人不為所動,甚至心里很爽快。
一個無依無靠,甚至還得被依靠的姑娘,爬起來抱起自己的包袱,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
碰巧花凝霜買菜,見她落魄的模樣,主動詢問她“白姑娘,你是怎么了?有什么是我能幫你的么?”
“姐姐。”白翩翩眼含淚水,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收留我好不好?萬夫人把我趕出家門,現在無處可去,不知道路該怎么走。”
“我買完菜,你就隨我回去吧。”她把手帕遞給白翩翩“擦擦眼淚別哭了,有什么難事,總會解決的。”
白翩翩擦了擦淚水,點點頭。
能夠容留一位并不熟悉的姑娘住家里,也是左右為難。
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而且沒地方給她住下。
柔兒好歹是大姑娘,自己沒有提前通知就讓她和白翩翩睡,顯得自己很圣母又很自私。
自己有相公,若還是單身姑娘,容留她倒也無妨。
總不能沒心沒肺的把南宮暮趕去別的地方,只為了這陌生的姑娘吧!
當然是相公最重要啦!
兩人路上沒有說什么話,只是白翩翩主動要幫忙提菜,但是花凝霜說她還有包袱,自己可以提著,然后就沒有說話了。
南宮暮正在門前空地上練劍,見到娘子回來就立即收住,看到白翩翩特別驚訝“娘子,你們兩人是...怎么一起回來?”
她低頭說了聲抱歉,又說“萬夫人狠心趕走我,我抱著包袱正巧碰見姐姐,于是求姐姐容留我住下。”
“原來是這么回事。”
“白姑娘,你住在客棧里,行么?我沒跟柔兒說過,怕她心里不樂意。我陪你去把銀子交了,先住段時間。”
花凝霜是有心想幫助她,但同時也考慮小姑子的感受。
作為男人的南宮暮,心思不夠細膩,不理解娘子的想法“她和柔兒都是姑娘家,住在一個屋沒事。你讓她住客棧,萬一出事怎么辦?”
這話說的挺讓人生氣,好像自己存心欺負她似的,如果真的欺負她就不會帶回家里。
“我是尊重柔兒的想法和選擇,如果她真的愿意讓白姑娘住,我肯定沒有意見。”
白翩翩看她的表情明顯不對,不能保持沉默了“凝霜姐也是為大家好才會仔仔細細說給我聽,住客棧沒有關系,我很高興不用露宿街頭。”
他還根本沒察覺到小娘子生氣,說道“我去幫你問問柔兒,如果她不答應,也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