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師弟閻灰。
“又是這家伙!”
雖然閻淚已經(jīng)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對閻灰的信任。
可這一次,葉星昂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愚忠愚孝,依舊對這個小師弟保留著戒備。
或者說正是因?yàn)樾』椰F(xiàn)在變成了他的小師弟,他才更加敵視小灰。
之前閻淚收梅蘭竹菊四位童子的時候他還沒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感覺。
畢竟童子就只是童子,更多的像是丫鬟一類的存在。
可小灰不一樣,那是正經(jīng)磕頭拜師的徒弟,與自己的身份一致。
來自師尊的關(guān)注瞬間被一分為二了,這讓葉星昂難以接受,心里酸溜溜的。
“這么晚了,這家伙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
不得不說還是葉星昂跟隨閻淚的時間長,這個說話之前都不照照鏡子的毛病是一模一樣。
明明他也是大半夜的在森林里鬼鬼祟祟,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說人家。
空地上的小灰四下張望了一番,隨后改換成了普通行走的速度,一步步走向了摘星樓。
仿佛之前那林中鬼魅一般的在森林中縱躍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師弟。”
葉星昂喃喃自語著,悄然跟了上去。
在那之后,小灰也沒做什么可疑地行為,只是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房間睡下了。
葉星昂像一個跟蹤狂一樣在門外竊聽了許久,直到屋里傳出了一陣陣微弱的鼾聲。
“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搞花樣!”
一夜無話,轉(zhuǎn)天到了閻淚與松月上仙約定賭斗的時間。
昨日情緒崩潰大哭一場的松月上仙看到閻淚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幾分尷尬。
“無淚仙尊,昨日,老身失態(tài)了,望仙尊見諒。”
閻淚心中憋了一肚子的臟話,但出于人道主義,還是說了一句。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畢竟閻淚之前也在冥界體驗(yàn)過類似的人生,寡婦何苦為難寡婦。
“至于昨日定下的賭約,老身認(rèn)為,沒有必要了,老身相信閻掌門的為人,金柳就麻煩仙尊您照看了。”
人老成精,松月上仙看出了伶嬋仙尊的心思,知道他們沒有加害金柳真人的想法,但不管到底心中怎么想的,賭斗這件事表面上還是要客氣客氣。
“這”
閻淚略微沉吟了一下,心中盤算要不要順勢應(yīng)了,以及這場賭斗能否加以利用,就在此時,樓梯口傳來一聲清吒。
“師叔祖,這一場您一定要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