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規(guī)模小,技術(shù)差。
那也是相對而言啊。
這樣的大蛋糕,若非萬不得已,誰愿意放棄呢。
難道自己招募船工,建立船廠的事情就得就此作罷嗎。
劉延拓想了想,暗暗打定主意。
“如果我要買船,哪家最好”
劉延拓問道。
“那肯定是沈家啊,沈家技術(shù)最好,規(guī)模最大,不過就是價格貴了些,秦家主要是后臺硬,技術(shù)確最差,其他三家都差不多,技術(shù)比不了沈家,但是造價便宜”
楊元慶再拜道。
“好,你去告訴沈家的船廠管事,又問問另外三家的船廠管事,我要成立一家興安船運商行,專門跑海運下南洋和西洋,另外我個人也要成立一支海商隊,需要大量購買船只,你問問他們,誰家的性價比最好,我就在誰家下訂單”
劉延拓說完,楊元慶領(lǐng)命。
如今既然不能購買船廠。
那就下訂單購買船只。
先把海運發(fā)展起來。
船工的事情以后再說。
當然這也僅僅是目前權(quán)宜之計。
以后劉延拓肯定要自行造船。
只是如今一切都還剛起步。
先把攤子立起來。
以后慢慢發(fā)展就行。
“對了除去船以外,水手的情況如何了”
劉延拓回頭看了看王植。
“稟先生,水手好說,自從我們要招募水手的消息傳出,便引來了很多水手的響應(yīng),我們在南門外搭了一個棚子,遠近很多水手都來應(yīng)募,還有一些漁民也來應(yīng)募,只是在下還是覺得一月五百錢的月錢太多了點,一人一月五百錢,一年就是六千錢,如此差不多六兩白銀一年了啊,而按照先生的要求,我們最少也得要萬名水手,以后甚至更多,這一年就是六萬兩白銀,如此似乎太多了啊”
王植向劉延拓拜道。
而劉延拓聽后,搖了搖頭。
“王老伯,我們護衛(wèi)隊普通隊員一月月錢是一兩白銀,班長是一兩半,隊長是二兩,黃醛這個領(lǐng)隊是三兩,你們在興安商行拿的月錢是三兩白銀,我這個老板拿的是五兩,那些工匠,匠人最少是一兩,最高是五兩,這么一對比,六萬兩還多嗎,未來我們肯定是要向遠海發(fā)展,而在海洋上各種風(fēng)暴,暗礁,漩渦以及各種未知因素太多了,可以說每次出海都是一場極大的冒險,更別說以后我可不會局限在南洋和西洋,整個世界都是我的,我要擁有整個世界,如此就必須要這些水手去勇敢探索,勇敢去發(fā)展,探索未知,發(fā)展新大陸,新世界,那可都是用命去搏啊,這點錢我還覺得少了呢”
劉延拓說完,王植呆呆的看著劉延拓。
我家先生的志向究竟有多大啊。
如今廣州一地一個熟練的水手最多也就十錢的月錢。
很多水手甚至沒有月錢。
完全是一種依附于東家,靠東家養(yǎng)活。
如今劉延拓開出一月五百錢。
那這些水手豈不心動。
這也是如今水手招募火爆的原因。
雖然王植不理解,但是劉延拓既然這么決定了。
王植也不好多說。
不久后,劉延拓返回了廣州。
而楊元慶也返回,向劉延拓拜道。
“稟先生,我去問過了,沈家五十料船最便宜,要六兩白銀一艏,最大的是兩千料差不多要八百兩白銀一艏,另外還有百料,三百料,五百料,千料和千五百料五種船型,其中百料要五十兩,三百料要百兩,五百料要二百兩,千料要三百兩,千五百料要五百兩,其他三家價格略少,但最多的也就大船是少個五六十兩而已,小船價格是一樣的,不過沈家一般不會打造小船,都是五百料起步的大船,另外三家是以小船為主,不過沈家的管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