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商行”
在天津一處府宅內,一個聲音傳來。
“對,就是這個興安商行,最近兩天在天津很火,那肥皂,那玻璃杯,還有那棉布,鏡子可在天津內大賣啊,我還聽說,那興安商行花了近四十萬兩買了城南一處三進宅院和三進鋪面,看來其打算在天津長久立足啊”
另一個聲音傳來。
這些正是原來天津內的豪商巨賈。
做糧食生意的張童邴,布匹生意的韓德盛和開酒館的郭茂三人。
雖然天津建城不久。
然因獨特的地理位置。
自然被各路客商,豪賈給盯上了。
而張童邴三人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興安商行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掌柜是何人,哪里人士”
張童邴皺了皺眉頭,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我只知他們是從南方過來的,聽口音,好像是廣東那邊的,但是又不像,掌柜也不知道,只知是一個叫劉延拓的”
韓德盛向張童邴說道。
“碼頭上那三艏福船,好像就是興安商行的,由此可見,他們應是走海路從廣東,福建那邊過來的”
郭茂也說道。
“原來是南方來的南蠻土包子啊,什么時候土包子也要來京畿重地奪食拉,不過這如水晶一樣的玻璃杯還挺不錯的”
張童邴聽后,微微一笑。
“還有那又大,又寬,又細軟的棉布,可比韓兄家的好多了啊”
郭茂看了看韓德盛,也是微微一笑。
“哼,虎口拔牙,不自量力,明日我便去找知縣大人,查封了其店鋪”
韓德盛憤憤的說著。
“唉,韓兄不必生氣,咱們都是講理之人,干嘛要如此趕盡殺絕呢,明日找人去會一會那個掌柜,要是他們愿意拿出利潤的五成,我們一起合作也無妨,畢竟這是看得見的利潤不是,要是其不愿,在動手將其逼出天津,讓其知道,天津誰說了算,要是其還死扛到底,我們在動手不遲啊”
張童邴笑了笑。
“張兄說得輕巧,你們到沒什么損失,我在天津幾家鋪面可是門可羅雀啊,我這家中幾十口還等著吃飯呢”
韓德盛怒視張童邴。
“韓兄不要心急嘛,這天津一地商戶千千萬,哪家不是幾十口等著吃飯吧,你家在天津也有幾十年了吧,旗下六個店鋪,生意在天津也算數一數二的規模吧,頂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嗎,再說這興安商行的商品利潤可比韓兄的大,韓兄難道沒動心嗎,要是能夠談成合作,那就是躺著賺錢吧,豈不更好,到最后,不還是我們獲利嗎”
張童邴笑道。
“要是我,我絕對不會選擇合作,吃獨食不好嗎”
韓德盛憤憤的說道。
“吃獨食?他們怕沒這么好的胃口,除非他們真是一群傻子,要想在天津生存,不和我們打好交道,他們能過好嗎,到時候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他們的產業還不是被我們鯨吞了,如今我們就是要五成利潤而已,也不多啊,五成還不夠我們哥三分嗎”
張童邴拍了拍韓德盛的肩膀。
韓德盛聽后,悄悄舒心。
“哼,那就暫時饒過他們吧”
韓德盛淡淡的說道。
“識時務者為俊杰,強龍不壓地頭蛇,放心吧,他們沒理由不同意”
張童邴說完,看了看一邊的管家張幔。
“你明日去興安商行看看,務必見到他們的大掌柜,告訴他們合作諸事”
張童邴說完,張幔上前領命。
第二日,張幔收拾齊整后,便帶了兩個家仆,向城南的興安商行的商鋪而去。
而這時,劉延拓正在安排人,收拾,打掃鋪面。
鋪面府宅皆已購買,興安商行天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