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清脆的機括聲在宇文浩耳中成了最美妙的音樂,忙激動的伸頭看向盒中。
盒中平平無奇,映入眼簾的是一封書信,一面令牌和三本擺放整齊的羊皮書。
宇文浩緩緩打開了書信,上面書寫的文字用的是隸書,眼前的隸書給宇文浩一種說不出的靈性之感。
“有緣人即能開啟此烏金寶盒,不是學究天人,便是福緣深厚,據吾推算兩千年內當有兩次天脈匯聚,福兮?禍兮?即學此法,得吾傳承,汝便當心懷天下,安之!”
寥寥幾句言語讓宇文浩看到了玄祖的心胸,同時心中對天脈一詞上了心,暗自疑惑。
將令牌放在一邊,宇文浩打量起了盒中三本書籍,分別是《太清丹經》、《五岳山經》、《三皇經》。
宇文浩沒有猶豫,當即取出《太清丹經》,羊皮書面翻開中間的“紙張”薄如蟬翼,卻堅韌無比,研讀之下宇文浩如觀天書,以自己的聰慧和見識對書中的名詞仍是迷惑不已。
壓下心中的激動,發出一陣苦笑,宇文浩緩緩放回太清丹經取出了令牌,再次合上了烏金寶盒打亂齒輪。
盒頂再次彈出了一枚令牌,看著手中一模一樣的兩枚令牌,宇文浩明白這其中一枚應該是自己獲得傳承的象征。
收拾好心情宇文浩緩步向室外走去,門口葛慶中來回踱步,眼中有著焦急與期待。
“轟隆!”暗室石門的輕響讓眾人的神經一下繃緊起來,目光齊刷刷看向了宇文浩。
門口火光照耀下,宇文浩的表情清晰的展現在眾人面前,葛家脈主何等人物,當即發現宇文浩雙眼中遍步血絲顯然剛流淚沒多久。
葛慶中心中失望,隨即便快步向宇文浩走去,想給他一個可靠的肩膀。
此時宇文浩好像沒有看到眾人的表情,遙遙一拜道“晚輩歷經萬難,幸而沒有辱命。”
宇文浩說完攤開了雙手,兩枚黑黝黝的令牌呈現在眾人眼中,葛慶中本來失落上前變為了激動的擁護住了宇文浩。
眾人先是難以置信,隨后便是喜悅,眼中甚至露出期待的光芒,葛慶豐帶領眾人再次回到了密室。
確定暗門關好之后,葛慶豐顫抖著開口問道“阿浩?你可曾得到先祖傳承?”
宇文浩重重的點了點頭,指著烏金寶盒道“我費盡艱辛,機緣巧合之下才解開了寶盒的機關。”說完將一枚家主令交還給了葛慶豐。
眾人聽完宇文浩的話語倒吸了口涼氣,十個數字千萬般變化,宇文浩不到兩個時辰居然破解了機括。
家主葛慶豐第一個冷靜下來,開口道此事為我葛家最高機密,今日之后阿浩便是我族少主。
下了決斷之后,眾人離開了密室向祠堂趕回。
當天下午,葛慶豐便發出信息,要求族中宿老,年輕一代,在外執事,半月之內盡皆回府,有大事通知。
在眾人迷惑與議論之時,宇文浩卻將葛府藏書一本一本拿回了房間,如癡如醉的品讀起來。
半月時間轉眼即過,葛府專門為宇文浩量身定制了禮服,為宇文浩梳洗之后,武青婉對自己的杰作滿意不已。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宇文浩也是一陣自豪,自己雖有些消瘦但俊俏的面容拉風的裝束,不知秒殺了多少未來童星。
中午葛慶豐親自拉著宇文浩,身后跟著五脈脈主緩緩走上高臺,南天師道開放不自守,葛姓嫡系雖不多但門人弟子眾多。
臺下已經是濟濟一堂,但卻并不荒亂,分為六個陣營站好,前面并排坐著四名老者。
人已到齊,家主葛慶豐上前道“我道之幸,十多年來醫藥脈主,行走天下終于為我南天師道找到了可繼承衣缽之人,經我六脈共商,今立宇文浩為少主,族中上下皆須禮敬!”
葛慶豐沒有未來領導人洋洋灑灑的發言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