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隨和的說道。
“大哥如今侄兒重傷在床,昏迷不醒,只怕與此人脫不了關(guān)系,我看還是拿下此人救侄兒要緊。”一旁開門迎接的中年人焦急開口道。
“三弟不得無禮,弘兒受傷與公子無關(guān),你若再如此,我便斷了你三月的酒肉。”中年文士的話頓時讓嚷嚷的中年人蔫了下來。
公子不要見笑,我是武侯府當(dāng)代武侯諸葛青云,這是我二弟諸葛青志,三弟諸葛青洪。
前日犬子重傷歸來,至今昏迷不醒,根據(jù)其傷勢看是為天師道所傷,因此前番舍弟為難了公子,還請不要見怪。
諸葛青云呵斥了中年人后居然給自己道了歉,這讓宇文浩好感倍增,忙起身連道“晚輩不敢,昨日城中晚輩聽聞弘公子重傷,晚輩粗通醫(yī)術(shù),這才登門,一來拜祭武侯,也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聽聞宇文浩道明來意,而且若真如傳聞中所言,南天師道重傷諸葛弘,如今為何其傳人自投羅網(wǎng),一時間諸葛弘之傷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宇文浩一身正氣,武侯府眾人也放下了成見,諸葛青云帶著幾人向諸葛弘病房走去。
“犬子此次中毒異常奇怪,生命體征并無大礙,只是昏迷不省人事。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便會活活餓死。”途中諸葛青云開口道。
“以侯府所傳家學(xué)淵源也未見過此等怪病?”宇文浩邊走邊問到。
“家中宿老具已看過,都束手無策。”諸葛青云說著推開了眼前門戶。
宇文浩放眼看去,房中病床上躺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除面色微微有些蒼白外,呼吸都很平穩(wěn)。
宇文浩上前伸手探上了其脈搏,只感覺脈搏疲軟,但整體生命體征并無異常,這完全不是一個武者應(yīng)該有的脈搏。
扒開諸葛弘上衣,胸口上留有一個掌印,確是天師道手法,一時間宇文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緩緩將其胳膊放回了原處。
下午武侯府密室之中,“大哥以你的身份,縱然弘兒的傷與那小子無關(guān),可何須對那小子禮遇。”老三不解的問道,旁邊的諸葛青志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今日那武浩走出了迷陣,沒有使用任何真氣,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看到二人疑惑的樣子,諸葛青云再次開口道“此人陣法一道定然已經(jīng)入門,不然如此年輕不會被立于南天師道傳人。”
一旁二人出身武侯府如何不知陣法之威,一時間心中驚起濤天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