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可還有人上臺?”
正在柳振華春風(fēng)得意之時,臺下一少年凌空飛縱,踏上了山頂中央“在下鶴鳴山靜騰領(lǐng)教閣下高招。”
這靜騰乃鶴鳴山二代弟子,年紀(jì)輕輕便打通了四條經(jīng)脈,與柳振華一時間斗得旗鼓相當(dāng)。
臺下諸葛弘忍不住向旁邊的宇文浩開口道“我若不受傷,此番上臺必能爭得一席之地!”
“阿弘你莫要生小覷之心,獅子搏兔尚需全力,如今剛開場上臺的便是二流高手,后面臥虎藏龍之輩不知凡幾。你若上臺有信心守住擂臺?”聽到諸葛弘的輕視之言,宇文浩嚴(yán)厲告誡道。
“大哥我知錯了。”看著宇文浩嚴(yán)肅的表情,諸葛弘諾諾的回道。
臺上二人爭鋒已經(jīng)白熱化,只見柳振山一直沒有出鞘的長劍,突然一聲輕吟第一次出了鞘。
對面靜騰見此面色凝重卻不慌張,只見靜騰面對柳振華的藏鋒劍,突然將手中兵器一收,凝氣于腹中,張口一聲大喝“吒”,聲若驚雷,柳振華的長劍也為之一震。
正在這時靜騰身形微側(cè),身體平地滑行而出,雙指點中了柳振華的氣海穴,柳振華渾身氣勢一泄,手中長劍掉落在了地上。
“承讓了。”靜騰開口道
柳振華也沒有好意思回話,灰溜溜的下了臺去。
“沒想到這靜騰居然將鶴鳴山的六字真言修到了第二字,不凡啊!”葛慶中想給宇文浩增加些見識,故意點評道。
“老師這六字真言訣乃音波武學(xué),端得奇異。”旁邊宇文浩回道。
“何止奇異,這六字真言威力無窮,傳聞鶴鳴山自開山祖師之后尚無人練至大成,但歷史上鶴鳴山練成第五字真言的道家前輩,無不是歸元境中再無敵手的存在。”葛慶中驚嘆道。
聽聞此言宇文浩眼中閃過異彩,更加專注的看起了中央比試,后面的幾場比試,靜騰在臺上也沒再使出六字真言,只是見招拆招,連勝數(shù)場仍然面色紅潤,顯然真氣修為極深。
眼看已近午時,儒、道兩們俱已展示了年輕一代的風(fēng)采,佛門中仍無人上臺,仿佛是回應(yīng)眾人疑惑的目光。
佛門一位二代弟子緩緩起身雙手合十道“貧僧金成寺玉明,請靜騰施主賜教。”
“請!”靜騰沒有多說話,只是回禮道。
玉明也不客氣,一套羅漢拳大開大合,直攻靜騰面門而去。
玉明所使拳法雖然簡單,但那逼人的拳勢,靜騰絲毫不感小視,當(dāng)即運使道門掌法見招拆招起來。
兩人打的異常沉穩(wěn),你來我往平平無奇,臺下反而沒有了之前叫好聲。
沉悶的氣氛隨著玉明和靜騰的拳掌相交而徹底結(jié)束,臺上玉明平靜的說道“靜騰施主好內(nèi)力,貧僧甘拜下風(fēng)。”
四周眾人仔細看去,二人落地后確是玉明多退了三步,場地中央玉明已經(jīng)回到了金成寺隊伍中,仿佛并未把勝負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