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感覺是在臺上表演已經足夠長時間了,王奕,洪大宇也不再纏斗,二人分開王奕大喝道“劍出如龍!”只見其整個人與手中長劍忽高忽低仿似游蛇分不清方向,飄飄忽忽的向洪大宇點去。
洪大宇原地扎了個馬步,一聲大喝,雙拳揮動,仿佛八臂羅漢一般,周身出現了數道拳影,向王奕劍背擊去。
王奕一路奔行而過,場中洪大宇左手衣袖突然飄落在地,臂膀之上出現了一道血痕,王奕雖也氣血翻騰卻并未受傷。
洪大宇也未多言,徑直走下了擂臺,那邊另一名少年縱身躍上高臺道“在下余杭陳家陳源請賜教。”
陳源雖也是二流境界,但已是四脈頂峰,此時上臺,王奕本已戰過一場,二人交手沒過三十招,便被陳源轟下了擂臺。
下方陳家方向一片叫好聲,陳源雖戰過一場,但其卻并未耗費多少氣力,此時并無人混水摸魚。
陳源頗有風度的看向四周,下方年輕一輩并無太大把握,最終同樣是四脈頂峰的少年上了擂臺。
“在下徐州張家張凱,請賜教!”面對同為四脈頂峰的張凱,陳源不敢托大,緩緩抽出腰間長劍,指向了張凱。
對面張凱便用的是一副雙刀,雙手所持一長一短兩柄彎力,擺了個起手勢,二人在擂臺之上對峙起來。
對面陳源最終率先出手。手中長劍換了個劍花向張凱雙刀點去。
張凱手中短刀擊出,直接架住了長劍,另一邊長刀向陳源身上招呼而去。
二人交手數十招,互相試探對方的深淺,各自都沒有把握擊敗對方,準備打起了消耗戰。
只見陳源水中長劍點出,好似鮮花盛開,又如繁星點點,這邊張凱手中雙刀揮舞,好似水潑不盡,任陳源千變萬化我自巍然不動。
二人你來我往足有一刻鐘時間,各自頭上都有汗珠滾落,真氣損耗頗多,陳源急攻不下,心中火氣上升。
手中長劍突然由虛化實,平平向張凱點去,準備一力破萬法,對面張凱見到陳源的攻擊,左手短刀揮舞的突然快了起來。
陳源長劍被短刀擊中,居然拿捏不住,被張凱砸飛了出去,陳源還未反應過來,張凱手中長刀已經架在了其脖頸之上。
“你左手短刀為何突然力氣增加那么多?”陳源不甘心問道。
“我天生左手力大,只是平日不曾展現,突然使用果然立奏奇功。”二人纏斗許久,張凱有些氣喘道。
最終陳源以一招之拜撿起長劍上了擂臺,下方有同是四脈巔峰的武者想上臺,卻見張凱突然出聲道“我真氣不足,恐難以再戰,還請世子允許我下擂臺。”
楊廣見到張凱知道進退,不無故逞強,心中喜歡開口道“如今天下將統,張公子可愿到我賬下謀個差事。”
聽到楊廣的招攬,張凱想了想單膝跪地道“張某愿為世子效犬馬之勞!”
臺上楊廣大喜,安排待從將張凱接上了高臺,下向各小勢力暗暗上了心,紛紛叮囑門下弟子此番又多了一個目標。
擂臺之上一時間又空了下來,前番有張凱,陳源在前,為恐楊廣不喜,普通的二流武者并未上臺,最終一名同是二流巔峰的武者上了擂臺。
“在下謝磊,請賜教!”
這謝磊氣勢凝實,絲毫不下于張凱陳源,正當臺下年輕一代猶豫之時,一名少年背上背著一把三尺長的銅尺緩步走上了擂臺。
“這一局的名額歸我了,我不欲傷人,你自己下去吧!”那少年開口間語氣平和,但卻有一絲不容置疑。
對面謝磊本是年輕人,氣血方剛。聽到來人的言語,如何能受得了,抱拳問道“不是兄臺高姓大名,出自何處?”
背負銅尺的青年最終嘆了口氣還是出言道“在下袁成,小門小派不提也罷。”
下方一名老者見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