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武青婉的言語,見到武青婉的面容,宇文浩腦海中畫面閃爍越來越快,最后整個人頭疼欲裂,跌倒在了地上。
趕來的葛慶中見此忙上前扶住了宇文浩,葛中順勢搭上了宇文浩腕脈,稍一感應(yīng),宇文浩體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吸力。
葛慶中輸入的真力仿佛泥牛入海一去不回,好在其反應(yīng)迅速,自身修為并未受損。
見到宇文浩頭疼欲裂的樣子,處變不驚的武青婉突然也心疼起來,也不顧男女之嫌,武青婉上前單手輕扶。
道道真力如絲線般飛出,涌入了宇文浩腦袋,隨后武青婉單手輕揮,宇文浩整個人如同騰云駕霧一般飛上了半空。
武青婉體內(nèi)真力如同長江大河,滔滔不絕,任宇文浩周身如何吞吸,仍不見衰弱,見到武青婉的修為。
周圍眾人無不驚嘆,再看向那半空中的人兒,心中滿是驚疑。
武青婉為人謙虛有禮,但對男子卻冷漠異常,此時為了眼前之人武青婉居然全力施為,不由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宇文浩本來痛苦異常,突然間整個人好似被一股暖流包裹,宇文浩感受到了濃濃的親切感,整個人不由放松了下來。
整整過去了半個時辰,以武青婉的修為,額頭上居然出現(xiàn)了細(xì)密的汗水。半空中宇文浩最終沉沉睡了過去。
武青婉為其納氣歸元,平復(fù)了氣息后,這才小心的將宇文浩放了下來,葛慶中抱著宇文浩緩緩走向了房中。
“三妹,這人與你是舊識?”宇文述見到武青婉的動作,心中訝異,上前開口問道。
聽到宇文述問話,武青婉轉(zhuǎn)身向皓月亭邊走邊說道“方才這楊將軍與浩哥哥當(dāng)日留下的頭發(fā)產(chǎn)生了共鳴。”
聽到武青婉的言語,宇文述震驚異常,隨即難以置信道“你說這人便是二弟?”
武青婉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此人神形與浩哥哥異常相似,想來大哥應(yīng)該有所感應(yīng),否則不會讓其隨意出入藏經(jīng)閣重地。”
聽到武青婉的言語,宇文述也點了點頭道“我確感覺此人與我淵源頗深,但那人年紀(jì)我看過,與二弟相差不少,此人怎會是二弟?”
聽到宇文述言語,武青婉緩緩摘下了面紗道“大哥看我如今多大年歲?”
見到武青婉的面容,雖然已過十余載,但歲月仿佛未在其臉上留下痕跡,宇文述怔怔良久道“武道修為到了深處真可容顏久駐?”
武青婉點了點頭道“浩哥哥學(xué)究天人,在他身上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讓我吃驚,看他今天的情況,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傷勢過重,損傷了記憶。”
沒多久葛慶中也到了皓月亭,見到來人,宇文述開口道“葛叔,楊將軍怎么樣了?”
聽到宇文述問話,葛慶中略一思索隨即回道“楊將軍身體并無大礙,只是其頭部穴位震蕩,這才暈了過去。”
說到此處,葛慶中再次疑惑道“那楊將軍體質(zhì)好奇特,周身經(jīng)脈之堅韌我平生僅見,而且其身上竅穴與經(jīng)脈相連異常奇特,這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葛師可是說此人體質(zhì)與浩哥哥相似?”武青婉開口詢道。
聽到武青婉的言語,葛慶中點了點頭,武青婉見此喚人喊來了許晚茹,武青婉雖對宇文浩所修功法有所了解,卻并未修習(xí)。
許晚茹身為其親傳弟子,本身修習(xí)的也是三皇經(jīng),到場后,葛慶中演示了楊破軍周身竅穴所在。
許晚茹見此大驚,連忙讓葛慶中帶其到了宇文浩房中,宇文述與武青婉緊隨其后。
到了房中,宇文浩周身穴位隱隱還有有波動,許婉茹雙手捏動印訣,其周身穴位顯現(xiàn),病床上宇文浩穴位受其牽引也產(chǎn)生了共鳴。
見到此景,許晚茹幾人激動異常,病床上宇文浩一聲呻吟緩緩醒了過來。
本來激動異常的幾人忙收斂了情緒,葛慶中緩步上前道“將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