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毫不意外,一招失利,單手一揮憑空凝聚了一個金色大鐘當頭罩下。
盤坐的司徒劍失了先手,被那金鐘困住,宇文浩凌空一拍,鐘中音波陣陣向司徒劍擊去。司徒劍也未遇到如此詭異的攻擊。
一時不察內臟震動,喉中一甜,身處金鐘下的司徒劍雙眼鋒芒閃現,本來在朝為官打磨圓潤的心性斂去,一股傲視天下的鋒芒再現。
隨著司徒劍鋒芒一同迸發的還有那沖天的浩然劍罡,將要達到宗師后期的司徒劍發出的劍罡已經變成了玉色,隱隱再現當年長安城外那獨戰天下各教派的儒家前賢氣勢。
一劍之下那金鐘直接破碎,司徒劍以指為劍,出手如電徑直點向宇文浩眉心,宇文浩盤膝而坐,眉心一扇金門現出,一聲龍吟之聲直接絞碎了那劍芒。
司徒劍一招得勢,以攻為守,其頭頂之上突然出現朗朗讀書之聲,那書院之前一個先生一手持戒尺,一手捧經書,面目與司徒劍八分相似。
隨著頭頂道意顯現,氣息與司徒劍相連直接向宇文浩撞去。宇文浩頭頂八陣圖浮現,那陣圖中央空空如野,居然是道意不。
司徒劍頭頂那先生手中戒尺擊出,打的八陣圖連連后退,宇文浩道意不,防御先天不足立時落入了下風。
見此,宇文浩百會穴上金門飛出,那暗金色的門庭直接嵌入了八陣圖中央,得金門鎮壓,八陣圖緩緩凝實,直接向前撞向了司徒劍中道意。
八陣圖得金門彌補不足,內中仿佛沖出了千軍萬馬,對面司徒劍也不甘示弱,書院之中現出儒生,個個。手持利劍,一身浩然之氣迎頭而來。
兩人交鋒良久仍不見勝負,司徒劍對亢龍锏勢在必得,毫不退步,道意中那人手中戒尺突然變成了九節鞭。
司徒劍凝聚渾身精氣加持,那道意中的人影仿佛活了過來,猛然沖出,一路斬殺直奔八陣圖中央的金門而來。
一邊武青婉仿佛對宇文浩的生死搏殺視若未見,將其杯中之酒溫好,再次放在了宇文浩面前。
仿佛感受到了佳人的情意,正在交鋒的宇文浩突然身上意境一變,本來激烈的交鋒,居然緩緩平息。
八陣圖中演化了一幅歌舞升平的場面,司徒劍不為外物所動,一鞭打在了那金門之上,那金門毫光大盛,面對司徒劍力一擊只是顫了顫居然沒事,司徒劍一驚,連連后退,宇文浩也不追擊,面露微笑看了看司徒劍,緩緩喝下了武青婉所溫之酒。
兩人交手畢,司徒劍頹然道:“多日未見不想宇文兄居然達到如斯境界。”
宇文浩搖了搖頭道:“司徒兄無需過謙,假以時日司徒兄破境,必然遠勝于我。”
聽到宇文浩的話語,司徒劍苦笑不已,眼前之人天賦才情隱隱還在自己之上,如今道意不仍然堅不可摧,自己也無超越信心。
宇文浩坐在原地突然開口道:“司徒兄認為這天下什么東西最堅固?”
聽到宇文浩的問話,司徒略加思索道:“常言心如金石,堅不可摧。我以為堅定的意志與道心方是天下最堅固的東西。”
宇文浩向司徒劍敬了一杯道:“我以為情比金堅,有父子之情、兄弟之情、友情、愛情……”
聽到宇文浩的言語司徒劍沒有辯駁,二人道心堅定,自不會因為區區小事動搖,二人仿佛聊到了盡頭,但是想到此行事關重大,司徒劍又不想就此離去,若兵戎相見只怕又是一番動蕩,司徒劍一時陷入了兩難。
宇文浩仿佛感受到了司徒劍的難處,手中亢龍锏緩緩放下,推到了司徒劍面前道:“司徒兄若真要此物,我可將此物借予你。”
司徒劍并未客氣,接過亢龍锏,身上打王鞭震動,儒家氣運隱隱都開始匯聚,司徒劍大喜,抱了一拳道:“宇文兄割愛,前番我所做承諾依然作數。”
聽到司徒劍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