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廟堂之上,楊廣早朝議事,下方王生出列奏道:“陛下恩威,如今南方安定,天下太平,然而多年來長安城久經戰亂,老臣昨日與欽天監司禮夜觀星象,發現帝星有東移之勢,老臣建議陛下遷都洛陽?!?
聽到王生之言,滿朝大臣一時議論紛紛,有些激進的大臣更是開口道:“太師此舉不妥,長安自古便是帝王之地,妄動帝都乃是妄動國之根本,此舉不議,此舉不議啊!”
王生轉身看向那開口的老臣輕言道:“賈御史此言何意?陛下經天緯地之才,你居然說有亡國之相?”
看到王生那對深不見底的眼眸,賈御史雙腿發顫,一時居然開不了口,王生見此道:“如此膽氣卻妄議朝政,我看你枉為御史。”
聽到王生之言,上方楊廣也是大怒,開口道:“來人將他拖出去。”
聽到楊廣之言場中更是人人自危,最前方楊素對王生的表現也心生不滿,此番楊廣北伐失敗之后,楊素明顯感受到,龍脈的震蕩,其一身文脈之力也難以維繼,好在有司徒劍相助,這才震壓了下來。
場中王生見此轉身道:“陛下,我之所以如此建議是因為如今帝星東移,而且那龍脈一旦挖通,到時南北通透,正對洛陽城,若建都于此實乃是功利千秋之事?!?
楊廣聽到王生之言,心中大定當即拍板道:“洛陽事關重大,建都之事便交由太傅負責。”
聽到楊廣之言,楊素想到長安城氣運動蕩之事,當即出列道:“臣領陛下旨意,定然不負所望?!?
楊廣聽后高興道:“傳令下去,三日后孤王親自擺駕洛陽,半年之后正式遷都?!?
當天早朝散去,司徒劍受楊素相邀前往了太傅府中,庭院之中楊素叫退了左右開口道:“太保大人,三日之后我會與陛下同時前往洛陽,到時我會奏請陛下讓你總領朝政,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聽到楊素言語道:“太傅大人,此事乃是我分內之事,太傅大人無需叮囑我自當曉得。”
聽到司徒劍言語,楊素搖了搖頭道:“大人太過剛直,那王生如今非是一般,其來歷非同一般,你還是小心為上?!?
“太師到底出自何處,我觀其如霧里看花,但仔細一看卻又只是一普通武者,如此人物能讓姬家授首我不能相信。”司徒劍疑惑道。
聽到司徒劍之言,楊素放出氣場感受到四周無人方才說道:“那王生我也只查得皮毛,當年其曾到過乾元山莊,隱族稱其為神機天算,乃是那王家之人?!?
開始見到楊素所為還有些不解的司徒劍,此時也用心起來,看向楊素緩聲道:“太傅所言若真,那王生宗族與先帝有怨,其又怎會甘心輔佐陛下?大人可將此事告知陛下?”
“那王生如今大勢已成,加之其平定了南方之亂,便是我進諫只怕也奈何他不得,反而引起其警覺。”楊素謹慎道。
“依大人此言,這王生當真要小心提防,此事我既知曉,大人此去放心,半年內長安定不會動蕩?!敝獣郧耙蚝蠊乃就疆敿幢WC道。
“你也需小心,若事不可違你便差人快馬急件傳往洛陽,另外駐守長安的大元帥楊林將軍若有變故可前往找其相助?!睏钏亟淮螅就絼σ粋€人隱藏蹤跡出了太傅府第。
通天道觀一處秘室之中,王生摧動眼前紫色祭壇良久居然無法再行引動龍脈之力,到如今其也只是煉化了原先那一小截龍尾之力。
本來王生打算魚目混珠,一步一步蠶食大隋龍脈氣運,可惜事與愿違,其只剛開始一些時日得逞,后來不知為何那大隋龍脈穩如泰山,自己居然無法牽引一絲一毫的龍脈之力。
好在那龍尾之處已被自己吞噬,短時間內不能調用,但那龍尾本是龍脈一部分,王生并未失去感應。
如此情況已經出現許久,王生此番平南立功,楊廣對其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