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針者,非老朽一人吧。”
“是。前中大夫也有擅于金針者。”
“如何說?”
“什么都未說,搖頭便走。”
“這就對了。我一針下去,如同扎入棉麻無二。老朽不才,年輕時曾在官府勝任仵作許年,那觸感確是尸身無疑。血脈黑漿包裹,濃稠不化,金針末端皆被腐蝕。乃為尸油。”
連謖深都忍不住后退半步,“可他仍有呼吸!”
老者眉宇緊鎖,“先前問親王,可知何位高人所救。是因不知親王所求何人,如今看來親王并不知曉。”
“前輩請明言。”
“恐怕所施救的并非高人。乃是陳年之巫。用的也不是尋常醫術,乃屬遠古失傳的巫法。巫法歹毒,有利有弊,親王承嫡親謖國皇脈想必略有所知。”
“巫師,為何救他……?”
“許是緣法,許是圖謀。老朽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老朽還是忍不住要猜上一猜,小爺乃是親王身邊隨身侍衛,又深得親王青睞,恐怕若有圖謀就是沖著親王而來。如今人雖未醒,親王還是得小心為上。”
“是。多謝前輩提醒。”
“我所下的藥方并非用以治病,而是用來凝神。往明了說,就是困住他的心脈,哪怕他要傷害親王也可被人察覺。”
“本王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