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等我吃完飯,我就立馬回書院去,好好習(xí)書。”
溪留也總算放過她,道“今日都這么晚了,明早再回去,明日,我送你去。”
溪尋開心不已,連忙諂媚道“尋兒就知道,阿姐最好了。”
溪尋笑罵“也就你這嘴皮子讓人舒心一些了。”兩人用完飯,溪尋又開始忙了起來,將近日的零賬整理好,后開始排起第二日的事情來。
第二日,溪留將溪尋送去上月書院,向書院的夫子們誠心地道歉一番,才帶著雀兒前去與今日交貨的商家們碰面。眾人見了她,都不約而同地問起昨日那場鬧劇。她有些窘迫,但又不好同別人明說那場鬧劇實乃季柳故意搗騰的一場事情,便只好敷衍道是自己不小心,踩著帕子引來的,解釋完又言明這事還在交涉中,待有了確切的處理結(jié)果會告知大家,眾人才作罷,開始談起正事。因與季家牽扯了這么一個事宜,眾人待她,倒是熱情許多。一連忙了好幾日,才稍微閑暇,她便開始思考起季柳這個事來。
在子下樓,季柳說自己不過是因心里不痛快設(shè)計了一場。但他后來卻沒有同她說過究竟是因為什么事讓他心里不痛快,更沒有遣人來商討該怎樣解決這個事情,就讓它懸在那里,不上不下,讓人如鯁在喉。她想,季柳看著明明就是和溪尋差不多大的小公子而已,怎么做起事情來,這么讓人捉摸不透呢?說起來也奇怪得很,季柳年紀(jì)小,胡亂做事也就算了,也不知道這季家老爺怎么也這樣糊涂,明明是那樣一個精明睿智的商人,卻也跟著自家兒子做這種幼稚又荒唐的事情。
他們不愿意出面解決,不就是逼她去找他們唄,如此想著,溪留心里有了決定,于是將第二日的事情往后推去,準(zhǔn)備去尋季柳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