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兄弟,秉性什么樣自己還不知道?他也就是看到值錢的東西有點膩歪,真要有啥想法,上班這么多年,他早賺得盆滿缽滿了。
楚兵將杏林春燕碗拿在手中,翻過碗來,底部果然有個陰字。將碗擺正細看,碗身潔白通透,琺瑯彩繪制的樹木飛燕生動活潑。即便不懂瓷器,楚兵也覺得這個物件確實不俗。南明府君曾經說過,杏林春燕碗應是靈器。
楚兵手中落甲便是靈器,他對于如何辨別真假還是知曉的。意識閃過,丹田內真氣涌動,磅礴的真元之氣,順著雙手注入碗中。田門江猛地回頭,和柳健亭一起呆呆的看著楚兵手中的杏林春燕碗。
此時,瓷碗發散著明亮的瑩白光芒,便是白天的陽光也不能遮掩。伴隨著光芒的,是刺骨的寒意。隨著真氣的繼續輸入,碗中出現層層霧氣,最終化作淺淺的一層透明液體。
楚兵吐出一口濁氣,停止了真氣的輸入。僅僅兩分來鐘,楚兵便消耗了體內八成的真氣。將碗放到桌上,楚兵和柳健亭告罪一聲,便走到墻角坐下,開始恢復體內真氣。
柳健亭看看楚兵,不由暗暗點頭。他們來之前,柳健亭和何遠征通過電話。電話里何遠征便說過,楚兵是個奇人,萬萬不可怠慢。而今看來,這楚兵確實不凡。一個看似普通的瓷碗,到了他手中卻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柳健亭沒有打擾楚兵,而是跟田門江一起來到碗旁,細細觀察起來。杏林春燕碗沒有真氣輸入,便不再發光。但是碗中的液體,還在繼續散發著寒氣。田門江看了半天,忍不住便將手指頭伸向碗內,想看看那液體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去!”剛剛碰到水面,田門江便驚呼一聲,一下把手指頭縮了回來。
“這么冷?這到底是什么?”柳健亭驚奇的看著田門江的右手食指,忍不住問道。田門江整個食指前兩節都變成了灰白色,指頭表皮掛著一層厚厚的霜。即便是零下二百度左右的液氮,也沒有這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