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房一邊說一邊笑,“聽說,這張縣丞父子二人的大門牙都被這鐵憨子打了去,估計啊,咱們張縣丞是害怕了吧!”
“聽你這么說,這鐵憨子還是個秒人啊!”掌柜的哈哈大笑。
“是啊,這鐵憨子,之前聽說天天在外面打架斗毆,他爹不曉得賠了多少錢出去,這次也不知道是腦疾煩了還是怎么的,還敢拿錢給這小子開酒樓,整個長安城不曉得有多少人正等著看笑話呢!”賬房繼續笑道。
掌柜的一聽,不屑的笑容掛上嘴角,“鼠目寸光,把酒樓開在咱們聚德樓對面,好狗膽,也不睜眼瞧瞧,咱可是皇家買賣,長孫娘娘在咱背后撐腰,把酒樓開在咱們對面,簡直就是茅坑里打燈籠,找死呢!”
賬房賠笑道“掌柜的說得是,這鐵憨子就是自不量力,蜉蝣撼樹罷了。”
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竟在不言中。
林秋是沒聽到賬房先生的這些話,要不然估計這掌柜的二人的一頓胖揍是免不了了。
這一耽擱,又是兩天過去了,無名酒樓正式開業了!
“趕緊的,王管事,麻溜的啊!鞭炮呢,沒有鞭炮嗎?”林秋站在門口,對著王管事問道?
“鞭炮?少爺,您說的是爆竿吧!少爺您放心,小的都安排的妥妥的了!”王管事一臉狗腿笑的說道。
不一會功夫,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王管事帶著幾個人放起了爆竿,這下林秋才算看明白爆竿究竟是什么。
原來所謂的爆竿,就是將硝石,木炭,硫磺裝到竹筒里,然后點燃,這應該就是最原始的火藥運用了。
隨著爆竿聲音響起,林秋招呼王管事,二人一起把遮擋在牌匾上的紅綢拉了下來,三個燙金大字燁燁生輝,英雄樓!
跟林秋一塊拉紅綢這個活,可是讓王管事高興了許久,聽到林秋第一次跟他這么說的時候,直接把王管事高興壞了,在他看來,這是天大的榮耀,能跟少爺一塊拉紅綢子,王管事覺得這是少爺把自己當做親信的表現。
與皇家聚德樓不屑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匯客樓的張家父子,匯客樓二樓,張譚父子二人躲在二樓雅間面無表情的看著樓下拉紅綢子的林秋。
“爹,怎么才能弄死這鐵憨子,這家伙是沖著咱們匯客樓來的!”
“兒子,弄死他?你覺得咱倆一塊上能不能是他的對手?”
“爹,好像是不行啊!”
“廢話,整死他,再加上兩個咱倆都弄不死,還有,想死你自己去,別拉著我,特么的,上次找了鐵憨子一次,是把這匯客樓拿過來了,可特么你老子我也丟了兩顆牙,弄得老子特么說話都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