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狀況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明明自己已經做好了防備,閉塞了聽覺靈感,可是為什么還會被符咒規則給侵擾到呢?
思索了良久之后,葉知寒終于發覺了問題的所在點兒了。
雖然他閉塞了聽覺靈感,但是卻沒有閉塞視覺靈感。
剛才看了那跳舞的符咒侍女兩眼之后,便立即感覺到了不舒服。
這說明了一個問題,
說明那些由符咒所組成的符咒侍女們,渾身上下都充滿著符咒規則之力,所以,無論是聽到她們的唱歌彈奏樂曲,還是看到她們跳舞,擺弄腰肢,都會有被符咒之力和符咒規則侵擾,折磨,傷害的機會。
這個發現,立即讓葉知寒感覺非常無奈。
如今時既聽不得也看不得了,那留在這里的話,豈不是白白的忍受折磨和痛苦么?
于是葉知寒轉過頭去,看向旁邊,正沉醉在觀賞舞曲中的端木恪,露出一抹苦澀而無奈的笑意來,說道,“仙皇大人……”
端木恪聞聽之后,便從沉浸于符歌咒曲的狀態里醒悟了過來。
他扭過頭來,看向葉知寒,問道,“怎么了知寒兄弟?”
葉知寒苦笑道,“在下的修為低微,資質平凡……實在是無緣欣賞此等符歌咒曲……”
端木恪聞言立即就醒悟了過來。
“哦!……是我考慮不周了……”他那張老臉上露出來一抹歉意的笑容,“是我考慮不周。只顧了自己一時欣賞的入了神,沒能照顧到知寒兄弟的感受。”
葉知寒連忙謙遜的開口說道,“是在下太過平庸了,辜負了仙皇的一份美意。”
端木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都怪我自己聽得入神,沒有體諒到知寒兄弟。另外,差點忘了,我還有重要的東西要給你看的。”
一邊說著,他就一邊從龍床上站起身來。
葉知寒也得此機會總算是不必再忍受這群符咒侍女們的符歌咒曲和妖媚之舞了。
他跟隨著端木恪一同自龍床上站起來,一前一后的共同走下殿階。
很快,他們就踏出宮欒。
在宮殿門口,端木恪抬起手來,將一根蒼老粗黑色的食指和一根同樣蒼老粗黑的大拇指,捏在了一起,并將之含在了嘴巴里。
而后鼓起腮幫子,吹出一個悠長而響亮的口哨。
口哨的聲音,傳遞開來。蕩向遠方。
在音波蕩盡之處,立即回應過來一聲高昂嘹亮的雄鷹之啼鳴。
而后沒過多長的時間,只見天際里紅色云霧之巔,罡氣立即極速翻滾,風波快速變幻。
不久,來自那一聲嘹亮的鷹啼的方位上,再次回蕩而來一聲更為嘹亮的雄鷹之啼,此鷹之啼頓時回蕩四野。
緊接著,一直看向那傳來嘹亮鷹啼方位的葉知寒,便看到了一只身長七八丈,展翼近二十丈的符咒生靈大雕,從遠處的紅色云端,探出翎羽飛揚的雄偉身姿。
也就兩三個呼吸左右的時間,那只符咒雄鷹就已經臨近了符咒仙皇宮。
碩大的身軀遮蓋住紅色月亮的光芒,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陰影。
臨近仙皇宮殿夠,它就輕輕撲展雙翅,頓時讓宮欒城池之上卷起碩大的狂風。
見那帶著符咒規則的狂風席卷而來,葉知寒大吃了一驚。身在此地,他真的拿那些詭異莫測的符咒規則之力沒有什么辦法,就仿佛修為之力都在被那種詭異莫測,威力高深的符咒規則之力給無限的壓制著。
身在此處,總是覺得心頭沒底,有些心虛膽顫。
所以,面對著那碩大的符咒罡風的席卷而來,葉知寒連忙打算后撤身形,慌忙提起衣袖將自己的臉面護在衣袍衣袖之口后。
但面對力量來臨的含有巨大符咒規則之力的符咒罡風的瘋狂抵近,仙皇端木恪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