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抬起一條胳膊,對著那即將臨近的符咒規則狂風,漫不經心的一擺。
被這輕輕地一擺,那狂風頓時間被向著兩側的方向分開去了。
符咒規則狂風迅速的吹向兩側,并沒讓身后的葉知寒受到一絲一毫的驚擾。
葉知寒見狀,臉龐之上連忙露出一抹感激之神色,對著仙皇端木恪恭恭敬敬的拜了拜,言道,“多謝仙皇大人替在下解圍……”
端木恪呵呵一笑,言道,“知寒兄弟又在跟老夫客套了不是?”
二人正交談之際,眨眼之際,那只符咒生靈大雕已經飛臨了殿階之下,它那雙不羈的鷹眼,冷冷注視著包括端木恪在內所有人。
或許它并不想看起來那么的兇狠,但是很是無奈呢。
雄鷹大雕的眼神無論是在何時,都會如此的犀利,鋒銳。
這是天生的氣質,沒辦法改變。
雖然在眼神上外人看不出來此符咒雄鷹大雕,對于仙皇端木恪的尊敬和尊崇,但是,從這個符咒雄鷹大雕的動作,那種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大殿石階之下來的形態,以及動作。
可以非常地容易的看出來,這只樣貌雄偉異常,壯觀異常的巨大符咒雄鷹大雕,對于它的主人端木恪,是心服口服,尊敬的是五體投地,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符文咒語的字符,都透著深深的敬服。
沒有任何的不服的心理,沒有任何的不尊敬的情緒。
換句話說,它根本就不可能產生那種不服氣和不尊敬的心理還有情緒。
它是端木恪身上那雙“生靈血咒目”之下的產物。
它是端木恪親手創造出來的東西。一個親手創造出來的東西,又怎么可能會對創造它的人,產生不恭敬,不服氣的情緒呢?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是一個人的雙手還有雙腳,是不可能反抗自己的頭腦的。
除非有一天,那個控制這些手腳的頭腦出了問題,就仿佛是端木恪不再是端木恪了。
但那種事情,怎么可能會發生呢?……
那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果有人會相信,一個人的雙手還有雙腳會反抗你自己的話,那個人一定是瘋子,說不定是個傻子。
肯定不會是一個正常的人。
絕對不是正常的人!!
……
話說端木恪抬起手臂揮退了符咒雄鷹大雕飛臨之際所產生的符咒罡風氣浪后,便緩緩的扭過頭來,回頭對著躲在自己身后,打算小心翼翼地,躲避著那令人害怕和駭然,甚至是瑟瑟發抖的濃郁符咒罡風,狂風的葉知寒,用他那雙詭異莫測的,令人脊背上發涼,一直忍住不冒冷汗的血紅色的雙目,笑吟吟的對葉知寒說到,“請知寒兄弟,跟著本仙皇來吧!”
言罷了,端木恪將兩條黝黑的泛著油光的手臂背到身后,看那個樣子根本就不太像是一個統治著離陽大陸修仙界五百二十年的仙皇大人,更像是一個,仿佛是剛剛吃飽了飯的時候,要出門去遛彎兒的普通的農民老頭子。
端木恪就是一個看起來相貌普通,衣著打扮更加是普普通通的老頭,只不過是其血紅色的雙眼,還有頭上長著的那雙詭異莫測的黑色的犄角,看起來有些不太普通而已。
很難讓人把這么一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老頭子跟一個高高在上的仙皇地位的人物相聯系在一起。
也很難想象得到,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回憶老頭,在離陽大陸修仙界里,一手創立了宏偉異常的仙皇宮欒城池。
不僅如此他還瞞過了所有人,干了一件瞞天過海的大事件。那就是在地上仙皇宮之下,二百多丈的地底之下,又再次的建立起來更加宏偉更加神秘的地底仙皇宮。
并且,令所有的人都萬萬的沒有想到的是,恐怕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