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圣蕭逸的真跡?真的假的?”
咽了咽口水,他再仔細看這幅書法作品的說明。
類別字畫,品級頂級,功效懸掛后,酒樓裝飾等級提升五十,宿主聲望獲取數量提升百分之五十。
這品級,這特效,這一波真是血賺啊!
蕭逸,周哲可是有所耳聞。
他是前朝人士,所書的草書可謂是一絕,被人稱為書圣。
當下,這種前朝書圣流傳下來的真跡,都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現代拍賣行對一些名人字畫的趨之若鶩自不用多說,而眼下寧朝那些文人、富豪追求這種真跡的勢頭,相比現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之前逛古玩商鋪的時候可聽人說,當前這蕭逸的作品是最為火爆的。
原因有三,一是蕭逸名氣大,二是他流傳下來的真跡屈指可數,三是當今圣上最喜歡他的作品。
因此,如果誰拿到了蕭逸的真跡,哪怕開價百萬之巨,都有大把的人爭著搶著要買。
得,算系統這會干了件人事,明天就把這兩幅字畫給掛起來。
也許是白天逛累了,關閉系統之后,周哲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趁大家都還沒有來,周哲先是把裝錢的箱子搬回了柜臺之下。
接著,他又把那幅“不知名的神秘畫作”掛在了二樓天字一號酒閣子正中間的隔墻上,確保整個包間都在畫作特技的影響范圍內。
再把前朝書圣蕭逸的真跡,小心翼翼地掛在另一側墻的高處,確保高度是常人無法觸及。
最后,從后廚拿了些吃食,又理了理頭發,朝隔壁劉大嬸家走去。
大約過了一炷香不到的時間,他才笑盈盈地捧著一筐土和草木灰走了回來。
而劉大嬸家,老兩口又鬼鬼祟祟地聚在了一起。
“老頭子你看看,這東家,之前來借裙子,接著開業送吃食,見到我招呼又不斷,現在又借故來家里,你說他沒那心思,說出去你信不?”
劉大嬸笑瞇瞇地說道。
王翁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哎呀,老婆子,你別瞎想,萬一人家就沒那意思呢?萬一人家就是來借泥土和草木灰呢?”
劉大嬸一拍大腿,急了。
“哎,你個榆木疙瘩,老娘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啊!就你這不開竅的腦袋,這么明顯還看不出來嗎?
你是想把閨女的幸福毀在你手里嗎?別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某不在場的當事人說清楚,誰是鴨子!
“哪里明顯了?我們都是男人,男人的心思你懂我懂?”
劉大嬸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擰一把王翁的耳朵。
“嘖嘖,人家來要泥巴,就應該把你這扶不上墻的爛泥巴送過去。泥土哪里沒有,要來我們家要?他家酒樓不燒火,草木灰要來我們家要?”
王翁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哦,那這么說……”
劉大嬸笑顏逐開。
“這事還得問問閨女她自己的想法。”
話音未落,緊閉的房門后,傳來一陣嬌滴滴的聲音“女兒全憑父母做主……嘿嘿……”
前頭的周哲,突然又猛烈地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