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見了,而瓊芳更是攔住衛西洲本想去追嬤嬤的腳步。
“郡主,你在這做什么?”瓊芳笑著詢問。
衛西洲踮起腳尖朝瓊芳身后瞧去,那嬤嬤已經不見蹤影,可惜的是剛剛嬤嬤背對著她們,并未見到其面容,此時去追也不知是何人。
衛西洲細瞧了下瓊芳,而瓊芳一如既往靦腆的笑著,衛西洲問道“我瞧著你似乎有難事?是遇著什么麻煩了嗎?”雖然不想管,可瓊芳畢竟在這忠親王府也算是半個主子,若是真的被人欺負了,衛西洲還是要管一管的,以免丟了祖父的臉面。
“沒,沒麻煩,府上上下對我很好!”瓊芳忙解釋。
衛西洲還想再問,卻不想祖父竟然回來了,好巧不巧正瞧見兩人在交談,只見忠親王臉色肅下“孫女,過來,陪祖父下棋去!”
衛西洲吐了吐舌尖,忙提著層層裙擺朝著祖父跑去,祖父向來不喜瓊芳,更不喜瓊芳靠近自己。還記得小時候,瓊芳總是拿好玩的來尋衛西洲,衛西洲若是和瓊芳玩,事后祖父總是要告誡她幾句,久而久之,衛西洲就真的疏遠瓊芳,好在她本就不怎么喜歡瓊芳。
“外祖父,您回來啦,忙碌一天累不累?西洲給你沏壺茶好不好?”衛西洲討好的跟著祖父的步伐。
忠親王肅著的面容線條柔和下來,他哪里真的舍得對外孫女生氣,此時笑的慈祥“那好,你沏的茶啊比你表哥那是強多了!”
瓊芳瞧著祖孫兩人有說有笑,而自己卻如同空氣一般被人忽視,她隨手掐斷身旁的一株蘭花,蘭花在她掌心被捏稀碎。
到了祖父的院子,衛西洲像模像樣的沏茶,只是她的茶藝自然不能和萬星河相比,連皮毛都比不上,好在忠親王格外捧場。
兩人對坐一石桌旁,石桌上擺著圍棋,黑白兩色。衛西洲不愛下棋,只因她性子跳脫不是靜下來的人,但從小忠親王就教導衛西洲下棋,哪怕衛西洲棋藝不佳,也時常磨衛西洲棋技。
“外祖父,都這么多年了,為何您還是那么不喜瓊芳姑娘?”衛西洲手拿白子,好奇的問道。
忠親王瞧著棋局,聲音沉了沉“第一眼見著那孩子我就知她不是良善之輩,這么多年神色瞧著局促,但眉眼處卻都是陰狠!這樣的人,你莫要接觸,免得著了道!”
衛西洲本是想要反駁,畢竟她沒瞧出什么,但衛西洲也明白祖父閱人無數,自然是比自己眼力要好,衛西洲想了想點點頭“我明白了,今后會多注意些的!”
就在說話的空隙,忠親王收手“你,輸了!”
衛西洲低頭一看,果不其然,自己不僅僅輸了還輸的一塌涂地,衛西洲歪著腦袋“這都多少年了,怎么每次我都贏不了祖父您呢!”
忠親王拿起已經冷卻的茶水飲了一大杯,指點道“你棋技橫沖直撞,不懂迂回之術,一眼就能瞧出你的思路,不輸才怪!”
棋技如同人品,觀衛西洲的棋技就可見她為人如何,的確是橫沖直撞,一點都不好陰狠的手段。
“那我也沒辦法啊!祖父,我就是這性子嘛!”衛西洲撒著嬌,她每次下棋都會下意識這般,根本就做不到如同祖父說的那樣厲害。
忠親王將一顆顆棋子放入棋盒,聽聞笑的越發慈祥“棋藝如同手段,都是可以學的,你自小我教導你諸多手段,可瞧著你一個都沒學到!”這話倒是不假,忠親王小時候教導外孫女那是一點不留私,武功謀略都教了。
衛西洲有些羞愧的紅了臉,畢竟她還真是愧對外祖父的教導,不像表哥被外祖父教導的格外出色。
“這聰明我沒有學到,可是娘親說我脾性和外祖父您那是一樣一樣的,說我們那是天生的祖孫呢!”衛西洲說著驕傲的揚了揚腦袋。
因著衛西洲的話,忠親王也想起多年不見的女兒,他曾經那是嬌慣女兒的緊,卻被一個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