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走了。如今雖然心中還是有氣,倒也釋懷的多,更何況做父母的怎會真的和子女置氣。
“哼,好在你和你娘不一樣,眼光沒她那么差!”忠親王嘴中說著嫌棄的話,可目光中的懷念卻是實打?qū)嵉摹?
就在此時,只見雷叔笑呵呵的走來,手中拿著兩封信件“老王爺,郡主,這是縣主來信!”
雷叔這話剛說完,就見忠親王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拿過那封給他的信,這么多年,女兒常常來信,雖然忠親王有些時候嘴中說著嫌棄的話,可這動作卻騙不了人。
衛(wèi)西洲也很高興,雖然她時常寫信回去,只是心底甚至思念娘親和爹爹,拿過信件就瞧見外祖父吩咐“咳咳,外祖父還有事,你就先回去吧!”
衛(wèi)西洲一雙貓眼露出狐疑的笑,什么有事,不就是去書房偷偷看信嗎?衛(wèi)西洲識時務的拿著信離開。
看完信件,衛(wèi)西洲不舍得拿在手中,信中一如既往是娘親對自己的關心和囑托,雖然有些話不知聽了多少遍,可每次瞧來卻都是覺得心中甚至感動,也只有娘親才這般擔憂自己惦記著自己。
提筆,衛(wèi)西洲正準備回信之時,突然狐疑的問道“丹若,爹爹似乎很久未曾給我寫信了!”
曾經(jīng),衛(wèi)西洲來洛州的小住之時,爹爹的信件總是日一封,可這次從始至終她只收到娘親的來信,卻并無爹爹半分來信,也不怪衛(wèi)西洲覺得奇怪。
丹若斟酌開口“或許,將軍近日公務繁忙吧!”
衛(wèi)西洲握著筆,小臉有幾分不情愿“再繁忙也不該忘了我,曾經(jīng)爹爹再忙都會來信的,你說爹爹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丹若訕笑聲,這話讓她怎么回答,畢竟郡主和將軍父女感情一向好,她說的不好反而會惹郡主不快。
好在衛(wèi)西洲并未生氣,只當?shù)娴氖翘^忙碌,等她回西洲她再和爹爹算賬就是。
第二日,圣上旨意已下,為洛金風和苗淺霞賜婚,這旨意可謂是驚動各大世家,眾人紛紛揣測圣意。衛(wèi)西洲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邊驚訝于萬星河的本事,一邊又怕玉娘知曉此事傷心,大清早的連早膳都未曾用,就急匆匆的往梨園趕去。
衛(wèi)西洲闖入玉娘屋子時,玉娘正若無其事的瞧著賬本,她瞧見衛(wèi)西洲淺笑如平常“來的這般早,可是準備在我這里用膳?正好今日廚房做了百合粥,你且嘗嘗?”
衛(wèi)西洲就站在桌案旁,與玉娘隔著一個桌案的距離,玉娘瞧著與平日并無不同,可衛(wèi)西洲卻瞧出今日玉娘臉頰的脂粉厚了些,眼眸腫了些,而那些賬本雖攤開著,可上面并無筆跡,連放在一旁的硯臺中連墨汁都沒。
“圣上的旨意,玉姐姐知曉了吧!”衛(wèi)西洲詢問。
玉娘手中翻看賬本的動作一滯,纖長的睫毛顫動不停“自然知曉,這般喜事還有人不知?門當戶對,果真是極好的一樁姻緣!”
衛(wèi)西洲本猶豫一夜要不要告訴玉娘這其中干系,可如今她卻忍不住將昨日表哥告知她的利害關系告知玉娘。
“如今,三殿下不是娶親,而是給自己娶了個危險回去!其實我本不該告知玉姐姐這般,可我想著殿下對玉姐姐一片真心,哪怕你們沒有可能了,也不能讓玉姐姐平白誤會了殿下!”
玉娘雙手撐著桌案,臉色更蒼白了些“你是說,殿下娶了苗氏女,不僅僅不會如虎添翼,還會危險重重?”
玉娘雖聰慧,但到底并不了解如今天家的事情,故而她還一直以為,洛金風若是娶了苗氏女,或許于他有利。她早晨聽聞這消息的時候,雖然心中難受,卻也覺得這樣對洛金風對她都好,可現(xiàn)在她才明白,這哪里是好,這明明就是個陷阱。
“嗯,這些都是表哥告訴我的,他說苗氏女是個奸細!”衛(wèi)西洲信誓旦旦的說道。
玉娘仔細一思索,就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彎彎道道,此時她突然擔憂起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