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的拿起那些信,衛西洲本是想要扔了的,可到底卻還是調轉了腳步將那些信件放在梳妝臺的盒中,眼不見為凈。
丫鬟們正在收拾桌子,就見小憐走了進來“郡主,那位溫姨娘要見您?奴婢將人給打發了?”
東廂院落伺候的仆人們都暗地里為郡主打抱不平,他們覺得夫人那般好,可將軍如今卻是個白眼狼,只是身為仆人他們能做什么,也只是在背后嚼舌根罷了。
“來都來了,又怎是可以打發的,將人領進來吧!”衛西洲吩咐道,此時的衛西洲就像是個要披甲上陣的將士一般,掩下自己的青澀和天真。
不過一會就見小憐領著溫舒走入院落,溫舒一身綠色長裙,水袖細腰,腰間綴著兩枚青白色的玉墜,一身行頭價值不菲。
溫舒這么多年謹小慎微,今日穿著不曾穿過的好衣裳,戴著不曾戴過的好首飾,她趾高氣揚的來到這東廂院落。可在踏入這院落,溫舒臉色就有些不好,只是因為這院落里的一草一木皆不是凡品,特別是她在瞧見衛西洲的時候,瞧著衛西洲身上的配飾,比起自己不知要昂貴多少。
“妾身,見過郡主!”溫舒朝著衛西洲行禮。
衛西洲沒有讓溫舒起身,既然溫舒要來找不痛快,衛西洲成全她就是,反正如今爹爹對自己已經毫無父女之情,衛西洲又何必做給旁人看。
溫舒今日來本就是故意找欺負的,只是她未曾料到衛西洲竟然真的這般膽大,連面上的虛情假意都不顧。
“今日來郡主這也是因為我已經入了府,今后妾身與郡主就是一家人了,郡主若是無事可以來尋妾室說說話!”溫舒溫聲說道,看著真是個溫和的長輩。
衛西洲瞧著溫舒裝模作樣的樣子,突然好奇的詢問“瞧瞧你,相貌不過是清秀有余,身段也不過是纖細,瞧著言行舉止怕是連貴族的禮儀都未曾學過,更不要提你那一身小家子氣,你樣樣不如我娘親,爹爹該多眼瞎才會棄明月選石頭呢?”
衛西洲是真的不懂,若是這溫舒生的美,或者身段好,再不然也是禮儀好也就罷了,可偏偏就是這么個處處不如娘親的人奪了爹爹的所有寵愛,衛西洲怎么甘心。
溫舒被衛西洲這帶著刀子的話給說的心口難受,有些事情雖然知曉卻裝作不知,如今被衛西洲說出來,溫舒覺得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面。更何況,她心中一直都嫉妒著那位身份樣貌比自己好的縣主。
“郡主年紀輕自然不明白,這男女之情不過就是你情我愿罷了,哪里會被世俗牽絆呢?”溫舒笑著回答,話語中都是軟刀子。
“你情我愿,說的也是,只是你可否與爹爹狼狽為奸,害了我娘親呢?”衛西洲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溫舒的身前,這話似乎是貼著溫舒的頸脖說出,嚇的溫舒即刻抬起頭來。
“郡主在說什么,夫人她乃是自焚,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郡主怎可誣陷于我呢?”溫舒目光中都是不解。
衛西洲一直都不肯移開目光,只是不知是溫舒藏的深還是她真的是無辜的,衛西洲瞧不出什么。只是就算不是溫舒做的,她本身也不是無辜,衛西洲從未想過要放過溫舒。
“誣陷?”衛西洲覺得可笑,她瞧著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突然按住溫舒的腦袋就朝著桌面撞去,動作格外迅速“我看你是準備誣陷我吧,既然你想裝無辜,我就成全你!”
從溫舒進入院落開始,衛西洲就知曉她未安好心,只是衛西洲向來心高氣傲,自然忍不下這口氣,既然溫舒誣陷自己,那么自己也要做些事情坐實。
“啊!郡主不要啊!”溫舒被衛西洲按著腦袋撞向桌面,都是女子若是真的論起力氣溫舒未必這般軟弱,只是聽到外面匆匆的腳步聲,溫舒只能忍下反抗,嘴中不住的喊著。
衛亭書急匆匆趕來,瞧見的是衛西洲正在打溫舒,衛亭書火氣上頭,一把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