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西洲給推開,連忙將溫舒抱入懷中。
“亭書,你終于來了!”溫舒此時可謂狼狽至極,一頭烏發散亂,額頭更是被桌子給撞的紅腫,溫舒身子顫抖,衛亭書以為她是害怕,卻不知溫舒是恨,沒有女人不愛護自己的容貌,溫舒抹著額頭的紅腫,心中暗恨,若是真的留疤她定是要毀了衛西洲的容。
“不怕,我來了!”衛亭書抱著溫舒,瞧著心愛的女人受傷心中難受,這股火氣自然就朝著衛西洲發去。
衛西洲在爹爹來之后,就站在一旁抱著雙臂瞧著這一對狗男女,此時迎著爹爹的厭惡的目光,衛西洲面上堅硬無所謂,可心里卻早就千瘡百孔。
“看來我的警告你是沒放在心上,來人啊,請家法!”衛亭書動了怒,此時他瞧著自己的親生女兒似乎在看著仇人一般。
聽見請家法衛西洲眉梢微微動了下,衛西洲可以肯定,若是讓爹爹家法鞭打自個,怕是自己要丟掉半條命。
“亭書,群主她還小,或許她不是故意的!”溫舒小聲的求情,可手卻痛苦的捂著額頭。
“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成心的,請家法!”衛亭書怒斥仆人。仆人們三三兩兩互相瞧了眼,到底還是畏懼衛亭書去拿了家法。
衛西洲此時笑了下,然后就當著兩人的面朝著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還大聲喊著“救命啊,救命!爹爹要殺我!爹爹要為了那個女人殺了我!”
衛亭書額頭直跳,他知曉若是由著衛西洲出府喊,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連忙對著仆人們呵斥“還不將郡主給我抓回來!”
只是仆人們本就看不慣衛亭書這般小人作態,一個兩個看似去抓衛西洲,卻都放了水,而衛西洲直接跑出府更使勁的喊,身后的丹若更是跟著喊。
將軍府外本就是熱鬧的街市,如今西洲流言四起,瞧著往日里活潑可愛的郡主慌張的逃出府外,百姓們一個兩個唏噓不已。更何況,百姓們還瞧見那么多將軍府的仆人跟著出府,瞧著就是來抓郡主的。
“可憐啊可憐,衛夫人還在世的時候,郡主是何等的嬌貴,如今衛夫人一走,竟然要堂而皇之的要殺自己的孩子!”
“這有了后娘自然就有后爹,郡主這今后的日子該怎么過!”
一個個百姓指手畫腳,無不是同情衛西洲唾棄衛亭書,還有些正義的瞧著衛西洲長大的百姓,更是故意走上街市擾亂仆人,等仆人們從百姓的熙熙攘攘中鉆出來,哪里還有衛西洲的身影。
仆人們回到府邸,衛亭書正拿著毛巾輕輕的敷在溫舒的額頭紅腫處,溫舒雙眸泛著淚卻依舊忍著,瞧的衛亭書更是心疼不已。
“讓你受委屈了,我會給你派些仆人,這后院由你來管理,若是那丫頭再欺負你,只管教訓就是!”衛亭書安慰道。
溫舒一聽這話,額頭也不痛了,心中那口惡氣也順了,她沒想打這次挨打還換來掌管后院的權利,這權利都在自己手中,自己扶正還不是指日可待。
“亭書說的什么話,郡主畢竟是你的女兒,雖不是我肚子里出來的,可只要是你的孩子,我自然想讓她好!”溫舒說著,順勢依偎在衛亭書的懷中,柔情似水。
衛亭書太吃溫舒這一套,他擁著溫舒感嘆“這么多年,還好有你在我身邊!”
就在衛亭書心中大為感動之時,卻見仆人灰頭土臉的回來,衛亭書一瞧眉頭皺起“人呢?不是你們這么多人都沒有抓到她吧!”
仆人不敢抬頭“街市人多,奴才們沒敢傷著百姓,就讓郡主跑了!”
“廢物!”衛亭書氣的頭疼,他想到由衛西洲這樣一遭的鬧,怕是整個西洲都要懷疑自個要殺子寵妾了。
“還不給我繼續找,這次莫要驚動百姓,若是找著了不論用什么辦法將人給我帶回來!”衛亭書呵斥道“滾!”
而已經逃出將軍府的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