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起先前是只好不壞。
而且就拿江東這條水路來說,沿路過的商戶全都是富賈豪商,出手闊綽,買的貨也多。
自然也就有人眼紅,可林溪沒想到江大帥也想要。
她知道,同軍閥打交道,總得拿什么做點交換。
張家每年給江大帥的可不少,但顯然不能滿足,正好瞅準了這機會,想讓張全生卸掉張家一只胳膊,將這好生意攬到自己兜里。
這算盤真是打得響亮。
“江大帥的意思?”
“要你弒父,自然也是有悖天倫,但瀟泉畢竟乃你心愛之人,你爹便如此不管不顧地要他性命,你必然也難以咽下這口氣,何不趁此機會,將你爹的生意奪一半來,也好表明你的決心。”
要不說做大事的人,都得有一張會說的嘴。
這話聽在林溪耳朵里,就跟傳銷在推銷他產(chǎn)品如何如何是一個概念。
可要是聽在張全生那個紈绔子弟耳朵里,豈不正好是找著了一個既能替瀟泉報仇,又不至于丟了老爺子性命兩全其美的法子。
想必那時候的張全生,壓根就沒想那么多,只是心里不痛快,又正好有人找了個出氣的法子,也不管那法子背后是刀山火海,還是油鍋了,把氣出了才符合被寵壞小孩的處事風(fēng)格。
“江大帥說的是,那該怎么做?”
林溪清楚地看見江大帥眼里蹦著詭計得逞的光,到這時候,林溪真有些想罵張全生了。
看不見江大帥給你戴綠帽子也就算了,怎么連人家要算計你自家家產(chǎn),你還趕著趟給人家送去。
要不老人常說,寵子如殺子,只可惜,最后殺到了張家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