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方物。一雙鳳眸冷柔傾城,霧藍色的瞳孔似深淵冰窖,陰冷無比。一頭白發(fā)若雪披在腰間,覆蓋著月華般的淡淡光澤。
他一身紫衣,終是含笑歸來。
“大哥,你認錯人了吧。”
許是太久未見,挽玉不禁心虛,她憨笑一聲,轉(zhuǎn)身就想溜。
誰知剛一轉(zhuǎn)身,手就被他緊緊抓住。
他的手冰涼入骨,挽玉像是握了一塊寒冰。
“放手。你弄疼我了。”
挽玉試圖掙脫,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太大,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那人一把從背后將挽玉攬入懷中,他將頭抵在挽玉肩膀,聲音極為克制般說道“我等了你千年,你怎么還是這般無情。”
“再不松手,我打你了。”
挽玉有些生氣,面色更是粉透暈染了半邊。
他知道挽玉的脾性,說動手便動手,毫不含糊。他不想第一次重逢又是刀劍相向,便知趣的松開了她。
“晏亭。早知是你,我便不做這筆買賣了。”
挽玉有種掉進大坑的感覺。賣個東西,遇上了宿敵不說,還落入了人家的地盤。
魔君晏亭,自出世以來,便和天界水火不容。挽玉作為上神時,經(jīng)常為天界征戰(zhàn),那時候,晏亭統(tǒng)領(lǐng)魔界,挽玉常常與他交手,經(jīng)常打的天黑地滅,你死我活。
千年前的天魔之戰(zhàn),挽玉就是被他刺了一劍,落了個元神破碎的下場。刺的她得了骨寒毒痛苦了好多年。
“愛妃,你的生意,我怎敢不照顧。那日,在賭獸場看你為了掙錢如此委屈拼命,我都心疼了。”
原來,那日九層看臺之上的貴客便是他。
晏亭捻起挽玉一根發(fā)絲,在手上饒有興趣的擺弄著。他看向挽玉的眼神里,分明是有一種復雜的情感,從前他還掩飾,現(xiàn)在他不想了。
挽玉扯過自己的發(fā)絲,白了晏亭一眼“別叫我愛妃。我聽著滲人。”
晏亭呵呵笑了兩聲,眸中更是得意之色“你我成過親,雖沒拜過堂喝過交杯酒,卻是上過我床的。”
此時,挽玉恨不得一巴掌堵住晏亭的嘴巴,他真是什么陳芝麻爛谷子事也要說。更可況,還是一段不堪往事。
兩千年前,比天魔大戰(zhàn)還要之前。
那時,天帝不知怎么的出了個餿主意,讓挽玉假扮成晏亭新納的魔妃,好潛入他的寢殿去偷奪一把很重要的鑰匙。若不是當時就她一個驍勇善戰(zhàn)、心懷熱血的女上神,她是萬萬不會應承此事的。
當時,成功假扮成魔妃的挽玉成功混進了他的寢殿,灌了他好大一壺帶了迷藥的酒。
或許是因為當時酒里迷藥下的少了些,晏亭并沒有被迷倒,一直處在半清醒半迷糊間。
沒想到這樣的他還能保持男人的本性,一時意亂情迷,將挽玉托腰扔在了床上,好一番言語凌辱。
“愛妃,你好美。”
“愛妃,你好香。”
“愛妃,我想親你。”
說著說著,晏亭就生生壓在了挽玉身上,將唇抵在她嬌嫩的脖間,手里開始不安分的扒拉著她的衣服。
挽玉連相好都沒談過,怎受得了如此場面,當時羞憤至極,狗脾氣上來了,一腳踢中晏亭的要害將他翻倒在地。
這一腳算是把晏亭的迷藥勁兒給踢了過去,他瞬間清醒了。可清醒后的他仿佛和中了迷藥的他沒多大區(qū)別,眼里的興奮之感更深了。
“愛妃,你這樣,我更想扒你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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