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著知覺。
終于,穴位被她解了個七七八八,她沒有當下反抗姜澄,而是瞅準時機,忽然抱上了姜澄,待姜澄還未反應過來,就直接抱著他的身子朝一邊的湖里哉去。
湖水冰涼,姜澄的一腔欲火瞬間被澆滅,他猛嗆了幾口水,待他回過神來,便看到挽玉如同一條紅魚般靈活的朝遠處游去。
“算你狠。”
姜澄心里不甘,升起一股怒氣,朝挽玉追游過去。
溫瑄跟隨著焦急的岑珠兒來到石橋上的涼亭處,卻發現涼亭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只挽玉用過的酒壺和挽玉的一條裙帶。
“師傅,師傅師傅方才說喝多了,要你來背她回去。”
岑珠兒忽然改了口徑。
既然已經錯過了那一幕,她也沒必要再讓溫瑄去搭救失蹤的挽玉。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狠心,想讓她自生自滅她的嫉妒心強烈,她也無法控制。
“你確定只是讓我來背她回去?”
溫瑄顯然不信。
岑珠兒立馬解釋道“她怕你說她又貪酒,只好讓我先把你哄騙來再說,這會兒估摸著不知道在哪醒酒。”
溫瑄帶著疑慮,他環顧了下四周,緊張道“我去找找她。”
“我和你一起吧師兄!”
岑珠兒的樣子做足了愛師心切。
溫瑄點頭,二人朝城內走去。
挽玉沒想到姜澄跟個狗屁膏藥似的怎么也甩不掉,她順著護城河游到了城外,這姜澄依舊對她緊追不舍。
她頭一次遇到比她神力厲害的,除了跑她什么也不是。
她氣喘吁吁的游上了岸,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到處掛著綠油油的水草,她的頭發絲滴著水,緊貼在頭皮上,妝容已花,神色郁悶,別提有多難堪了。什么落了水還是出水芙蓉,都是話本里才有的。
她瞪了一眼隨他上岸的姜澄,忍不住吐槽道“醫神大人,你是磕春,藥了嗎?老娘差點就清白不保了。”
姜澄瞇著眼睛看著她,默默道“我是磕了春,藥,你徒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