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他松開嘴,挽玉剛剛驚叫一聲,想吸引人來解救她,不曾想又被姜澄封住了啞穴,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
姜澄的吻一路向下,他撕開挽玉薄薄的內衫,肆無忌憚的留下一塊塊暗紅色的吻痕。他一只手撫過挽玉光潔的后背,隨即又來到她的細腰處輕輕捏弄,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胸前擺弄著,挽玉的面色通紅,一股恥辱感油然而生。
桑淮到底是誰他為何有神力,又為何對她
她現在只渴求著有人能來救她。
因為動用了太多神力,姜澄的這副凡人軀體已經撐不了太久。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皮膚如同碎片般裂開,飛落,消失在空中,漸漸的,姜澄本尊的容顏顯露出來。
挽玉看著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對自己行著不軌的男人,逐漸變成了另外一張臉。這張臉,她在夢里見過了無數次。
他居然是花顏醫神,姜澄。
岑珠兒怕桑淮出事,畢竟那藥是回死人的,糾結許久后還是追了上來,接下了,她便看到另她驚愕的一幕。
涼亭內,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做著臉紅之事,那女人,是自己的師傅。而那男人,則是披著桑淮衣服的另外一張臉龐。
姜澄神祗一般雕刻的側顏被月色潤上了一層光邊,他的唇在挽玉的唇畔上,裸露的肌膚上,輾轉反側,索取不盡,挽玉卻沒有任何拒絕的舉動。
這男人是誰,是桑淮,還是姜澄。岑珠兒的思緒如同亂麻擰到了一起。直到她看到姜澄腰間帶著那只岑絨兒做的防蚊蟲的錦囊,她才確定,這男人是桑淮沒錯了,所以,之前那副老實巴交,平凡無奇的模樣只是易容,是偽裝?
岑珠兒忽然悔恨不已,若剛剛攔住了他,那此時在他身下承歡的人,會不會是她。
姜澄此時已經掀開了挽玉的下裙,將手探了進去。挽玉身體因為害怕和氣憤顫抖著,眼角的淚滴如同滾珠一般滑落,此時的她少了傲氣,多了些孱弱,看上去楚楚可憐,讓姜澄的心更加涌起了波瀾。
岑珠兒想到了溫瑄,若她師兄看到這一幕
挽玉此時目光一瞥,已經看到了岑珠兒,她的眼神焦急,嘴里喊著“救我。”雖說挽玉發不出聲音來,但岑珠兒還是能通過嘴型知道挽玉再喊什么。
岑珠兒這下才明白,挽玉應該是被迫的。可是單憑她,又怎么能救得了她呢。
“找阮禾。”挽玉口型示意著岑珠兒去找阮禾。一來她不想被溫瑄看到她此時不堪的樣子,二來溫瑄今日是向神域述職的日子,并不在千悲城內。
岑珠兒點點頭,匆匆忙忙離開了。
她朝溫瑄的住所跑去,溫瑄的住所就在不遠處,她此時根本不想找到阮禾,她只要找到溫瑄,她要溫瑄親眼看著他最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玷污是什么樣子。
待岑珠兒無論怎么敲溫瑄的門,都無人響應。她想,是老天在幫挽玉嗎,師兄為何碰巧不在家。正當她失望時,一轉身,恰好撞到溫瑄的懷里。
岑珠兒滿頭大汗,紅著眼睛故作焦急道“師傅,師傅讓我來找你,她遇到困難了!”
姜澄如同一頭猛獸,而她就是她的獵物。
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神力,讓她的胳膊恢復了一絲知覺。她感嘆,不愧是醫神大人,她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還手之力。
待她的胳膊恢復一絲知覺后,她又繼續調動著神力,終于身子不如原先那邊僵硬了,卻也比原先更加敏感。
姜澄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撩撥著,她不禁哼出一聲。讓姜澄愈發興奮起來,他開始解著腰帶,挽玉頓覺他要做什么了。他不是克制不住自己,可他發現此時的自己好像被她給迷住了。他忽然想趁著酒瘋和藥效,好好抒發一下自己沉積心中許久的不甘。
挽玉此時的身子一邊恥辱的回應著姜澄的擺弄,一邊使勁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