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孫公子已是面色浮紅如妝,躁擾不寧,口渴咽痛,頭部汗出,這怎可在用性味大熱之藥。公孫公子明明就火旺,你用這性大熱之藥,豈不是有意置公孫公子于死地啊!”
各位太醫頻頻點頭。
鄭穎之做不住了,將漁陽狠狠推在地上。
“我就知道你沒有按什么好心,她安君蘭死了兒子,是不是也記恨在我頭上,命你來害我的兒子!”
“小姐……”福祿和迎花連忙扶起漁陽。
“丞相夫人,您信寧小姐吧,寧小姐一定可以救公子的!那日在寧府,寧小姐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公子的,丞相夫人。”撫順跪在一直磕頭,一邊磕著頭一邊哭著。
撫順自幼和公孫飛南一起長大,他雖為仆人又更像是兄長。公孫飛南也從不避諱在撫順面前坦露情義。
“你這奴才說的什么話,她這是要來害我的兒子!”
“丞相夫人,我今日既然來,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幕發生,如若公孫公子吃了我的湯藥沒有好轉,我的命便隨公孫公子一起去。”
“丞相夫人,您就信寧小姐一次,若吃了寧小姐的藥公子出現意外,小的命雖不值錢,小的命也任由您處置。”
鄭穎之不再說話,撫順看情況鄭穎之是默認了。撫順起身便去抓藥。漁陽繼續觀察著公孫飛南的情況,搭脈、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