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傳秦末漢初之時,當(dāng)時正逢天下大亂,秦國各地揭竿而起,百姓流離失所,有一刑徒姓溫,有悲天憫人之心,帶著一群愿意追隨他的百姓,東入滕國剛立的齊魯大地,盤踞在了大野澤北方的梁山之上。
河幫由此而來。
現(xiàn)如今,河幫歷經(jīng)兩百余年,已經(jīng)傳至第十八代幫主張龍?zhí)帯?
此時的張龍看著一旁被溫天嚇到的諸位弟兄,搖頭苦笑,主動上前過去接過箋紙,拽了一下,溫天卻沒有松手“干嘛,哪里有幫主負責(zé)傳訊的,讓他們自己來拿。”
“明月!莫要胡鬧,快去看看你三姐怎么樣了?!?
“多大點事情啦,她肋骨斷了幾根,剛才幫她接好了,后面她不能動,必須躺在這里?!睖靥煲贿呎f著話,一邊用手指繞著頭發(fā),圍繞著那十余名幫眾轉(zhuǎn)圓圈,嚇得他們不住的后退,溫天覺得有趣,嘻嘻一笑刻意把腦袋湊近了些,“我很可怕嗎?”
那十幾個糙漢子瞬間又是紛紛后退,想與溫天拉開些距離。
她笑嘻嘻的時候特別可怕,聽說去年冬天有個新入幫的弟兄不信邪,和她調(diào)笑了幾句,結(jié)果第二天整個人的皮膚就沾不得半點東西,沾上就疼痛無比,寒冬臘月的除了褻褲實在不能不穿,周身上下就再無半點遮羞物了,愣是被凍了一天,還是幫主看不下去了,她才給了解藥。
一天未著衣物,自然不怕疼了,卻是被凍了個半死,然后又硬是被這溫四當(dāng)家救活……
這事兒其實還沒過去,一群糙漢子洗澡時才發(fā)現(xiàn),這哥們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有很多疤痕,慘不忍睹,問了才知道是當(dāng)時因為羞臊難當(dāng),只能強忍劇痛穿了褻褲,肌膚無法承受那劇烈的刺激,直接就潰爛了。
“明月!”
“叫我天天!我是四當(dāng)家啦!我叫溫天!再喊我明月,我就喊你小橋橋?!?
張龍也有些無奈,溫家世代都是河幫中人,上一代幫主便是這溫明月的父親,這小姑娘傳承下來溫家的醫(yī)術(shù),再加溫家在河幫中地位一直比較超然,是以這小姑娘平時就任性了些。
“莫要胡鬧,你三姐傷情要緊,快把圖鑒給他們,讓他們早些采藥去。”
“呶,給吧!”
溫天伸手遞了出去,那幾名幫眾卻有些面面相覷。
“一群沒膽鬼?!闭f罷溫天就把幾張箋紙丟了過去,在空中飄啊飄的翻著跟頭打著旋兒落到了地上,這時這一群人才趕緊撿了起來,拿到一旁趕緊去牢記上面所繪藥草的樣子。
“大哥,三姐她內(nèi)息很亂,我沒法子了,二哥回來了沒,可以幫她調(diào)息。”
“你先把老八毒解了再說話!”
“嘻嘻,這個不是毒啦,他躺一會兒就好了。”
張龍偏過頭去望了望,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王林雖然還是一灘爛泥的模樣,但顯然姿勢是調(diào)整過的了,可見正在恢復(fù),此時正望向自己這個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想怒不敢怒的憋屈。
“你二哥跟七弟已經(jīng)出去月余時間了,你不知曉?此時尚未歸來,除了三妹,這里就老八武藝最好,你快把他藥性解了,別耽誤了你三姐的救治!”
“他這點三腳貓的工夫哪里救得了三姐,而且這東西又不是毒藥,我解不了,誰叫他擅闖的,我都說了進來前要叩門了?!?
說完話,溫天噘著嘴就回轉(zhuǎn)了屋內(nèi),剛進去,就彎腰仰著身子,用一種古怪的模樣探出頭來“我餓啦!我要吃東西,三姐也餓啦!”
張龍眼睛一瞪“自己去伙房!那你三姐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同意我去伙房了?”溫天沒搭理張龍的后半句話。
張龍一怔,有些想罵娘,她要去了伙房,這梁山上怕是沒人敢吃飯了。
無奈之下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把你三姐治好,我去給你弄吃的!”
“三姐這挨了人家一記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