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吃了大虧,就明白了。”說完,出人意料的沒有再責備她。
正殿那邊的和貴妃張羅了一天的晚宴也有些乏了,早早就卸妝,準備休息。她坐在銅鏡前,善嬤嬤幫她梳著頭發,有些不開心的說,“今天,咱們親王又沒有吃好!您說也是奇了怪了,人人都說咱們親王最象皇上,睿智勇猛,偏偏每次都被程家的小丫頭氣得鼓鼓的,也真是氣人!”和貴妃聽了她的話,不禁有些幽怨的說,“這丫頭雖然容貌肖父,但是性子卻和高云一樣,天真率直,活潑可愛,薛氏的男人一碰到這樣的女子,怕是斗也斗不過,也不想去斗,不想去算計,只能拜服吧!”善嬤嬤聽到貴妃這么說,知道自己又多嘴了,趕快找補,“娘娘言重了,才是多小的孩子,就是逗著玩呢,哪有什么拜服不拜服的!”和貴妃沒有再說話,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漆黑的暗夜,善嬤嬤也不敢再什么。
第二天清早,程日朗又象上刑一般準備去上學。程玉自外邊走了進來,遞給她一個細長的小花布袋子,“日朗,把這個裝上。”日朗接了過來,很是好奇,打開袋子,露出一把小巧的銀勺子,沒有任何的花紋和裝飾,只是一把光亮的質樸的銀勺子。日朗喜出望外,撲進程玉懷里,大叫,“哥哥,你真好,你都知道我用不好筷子,謝謝哥哥!”程玉聽到她叫哥哥,用手指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但是身后的蕪兒其實早就聽到了,她佯裝不知,“日朗,快點收拾,我們要走了。”日朗將勺子小心翼翼的放進書袋,歡快的抓起蕪兒的手,上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