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禮。
“恩,保證金倒是沒問題,我不去問他們要,他們都趕著送到錢莊來,這些人現在就怕失去參與宏偉新城招標的資格呢。”
房玄齡走過來,連日的神經緊繃加上每日幾十公里的高強度趕路,已經讓這位接近50歲的老男人勞累不堪。
他接過手下遞上來的溫茶,大大地喝了一口。
“厚釗,大概還要多久才能裝好!”
“就算今日連夜趕工,最快最快也得明日清晨!”
徐厚釗皺著眉頭,看向連綿不斷的馬車隊。
“得加緊了,我過來路上,看到宣傳部的人已經動手。”房玄齡深深看了一眼徐厚釗,后者也仿佛有所覺一般望過來。
房玄齡乃是歷史上這個時代最杰出的人物之一,既然他已經參與進抽空銅錢流動性的局里面,以他的聰明才智,只要結合一些蛛絲馬跡,稍微推測一下,就可以猜測得八九不離十。
所以李承道并不準備瞞著他,甚至有些問題房玄齡問起來,徐厚釗還會毫不保留地講給他聽,原因就是對房玄齡這樣的智者來說,瞞著也沒用,還不如大大方方說出來,還可以不讓其內心有反感。
“沒辦法,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銅錢太重了,我們還要盡量避開普通人的視線,不讓消息傳播開來,難度太大。”
徐厚釗皺著眉。
“不過快了,最后一天的時間,即使暴露了,相信太子殿下也會壓下去,只要這一千多萬貫逃出長安!那就大事已定!”
徐厚釗目光堅定地看著一艘艘裝滿銅錢,急速遠去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