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后退,趕緊大叫道,“來這里!”
白書畫的臉色慘白,他身邊的墨門弟子們一個個也不好受。
顯然剛才的鼓聲讓不少根基淺薄的三代弟子吃了暗虧。
庾獻當機立斷,向白書畫等人靠攏。
既然白書畫知道這是東夷戰鼓,沒準有什么應對的法子。
田和見庾獻只管后撤,把召喚出的兵馬密密麻麻的壓上,當即滿是戲謔的哈哈一笑。
“可憐!一代墨門驕子,就要莫名奇妙的死在東夷戰鼓之下了!”
話語間的意思,竟是對庾獻的無知有些調侃。
庾獻和白書畫會合,他顧不得其他,匆忙問道,“這田和是什么意思?”
白書畫還未回答,就見田和那巨漢又狂笑著奮力向那戰鼓砸去。
隨著又一聲“咚”的悶響,那些沖殺到中軍前的士兵,竟然在鼓聲的震蕩之下,盡皆崩碎。
庾獻大吃一驚,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
田和看見庾獻臉上的驚愕,只覺得越發暢快。
他背上熱汗流淌,奮力的連續擊打著戰鼓。
那戰鼓仿佛像是被鞭撻錘擊的生靈一樣,一面“咚咚”連響,一面將帶著尖利慘叫的怨毒之意橫掃全場。
隨著戰鼓的咚咚鼓聲,庾獻以秘法召喚出來的士兵,由近而遠,一片片的崩碎身軀!
在空氣的震蕩中,散為齏粉!
庾獻趕緊想要再次召喚,卻被那“咚咚”的鼓點屢次打斷。
不但能“驅散”,居然還有“沉默”效果!
庾獻瞪大了眼,這東夷戰鼓要逆天啊!
庾獻連忙向白書畫打聽,“這是什么法寶?”
白書畫臉色慘白的說道,“金鼓類法寶本身就對我們兵法家有很大的限制,所以兩軍交鋒之時,都會鳴金擊鼓,抑制兵法。尋常金鼓也就算了,這東夷戰鼓卻是齊國的鎮國之寶。當年齊桓公尊王攘夷,討伐四方,一半是它的功勞!”
庾獻大吃一驚,“這么厲害!”
“當然。”白書畫驚懼的說道,“這東夷戰鼓的鼓面,是當年姜子牙平定東夷時,以東夷王族的人皮連綴而成。本身就蘊含了極力。”
“而且,催動這戰鼓的法門也有些邪氣。每戰之時,要以槐木鼓槌棒殺一東夷王族血脈,以鮮血祭鼓槌,隨后重擊鼓面,激怒其意。”
“這戰鼓敲響之后,能夠破除一切虛妄法門,壓制所有兵法家的神通秘術。而且這鼓聲邪氣,一通鼓罷,敵人往往心碎而死!”
話未說完,站的靠前的幾個士兵就口鼻出血,連接暴斃。
白書畫大吃一驚,趕緊呼喊,“快快退后,快快退后!”
然而那些普通的士兵,早就在第一聲鼓響時,早就駭的腿腳酸軟,心煩嘔吐。
這會兒哪能聽的指揮?
白書畫再一瞧,就連弱一些的墨門子弟,都站立不穩,盤膝坐下調息。
白書畫一臉惶急的向庾獻問道,“吳師弟,這下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