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能立竿見影,但是不需要花費什么精力,就能夠自動維系起來。
正思索著,帳篷的簾子就被人掀開,一幫人闖了進來。
庾獻正拔劍自照,外面的人進來一看,卻被嚇的面如土色。
“快跑啊!”
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一個個張皇失措的扭頭就跑。
庾獻有點懵了,干嘛這是?
等到人跑光了,庾獻提了劍出了帳篷。
正見端木家的一幫腎虛公子正聚在一旁,一邊熱烈的商議著,一邊警惕的看著帳篷這邊。
“喲。”庾獻主動打招呼,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怎么了這是?一個個兩眼無神的,晚上該不會是做什么壞事了吧。”
端木晨聽了氣不過,當場回懟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心里清楚。”
庾獻聽了呵呵冷笑,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臉,“老子要是清楚怎么回事兒,就不至于被奸人害成這個樣子。”
端木家的眾人聽了,心中一動,仔細打量起了庾獻。
庾獻的氣色雖然好看了點,但是他們都是修煉五德的,腎水大虧的征召哪會看不出來。
這……
端木家的眾人頓時疑惑起來。
接著一起看了看端木平。
端木平硬著頭皮輕輕頷首。
算是認下這件事。
這樣一來,端木家的眾人就有些稀里糊涂了。
要是庾獻真有把端木家眾人黑了的手段,怎么可能這么輕易中招?
莫非是呂家的人?
端木家的眾人紛紛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呂家的行商和護衛們。
那些人被端木家的人一陣猛盯,身上都有些不自在。
干嘛呢這是?
好在大家都有些心虛,沒好把事情放在桌面上撕破臉。
再說,端木家早就有了安排,要給呂家人一個教訓,當然不會急在這個時候。
于是一幫人只能哼哼唧唧,互相攙扶著回了自己營地那邊。
端木家的眾人身體虧損嚴重,費了半天勁才把輜重收拾利索。
光是這點活,就已經累的眾人氣喘吁吁,熱汗直冒。
沒辦法,都是腎虛鬧的……
庾獻要好一些,他做為護衛頭領,只是一個威懾作用。
如今真實身份暴露,那些燕趙劍客們更加服服帖帖,庾獻甚至連巡視都不需要做。
唯一的麻煩就是身體的虧損,該怎么盡快補回來。
庾獻摸著自己的老腰,有些惆悵。
……
等到收拾完畢,車隊就緩緩的向下一個城市行去。
端木家的子弟們,互相遞個眼色,都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意思。
等到流賊到了,就讓呂家的哪些混蛋,還有吳起那個儒門棄徒好看!
端木平主動提議道,“我說,咱們要不要穩妥一點。”
“嗯?怎么穩妥?”其他人不解。
端木平慫恿道,“那吳起雖然兵法了得,但是看起來還真的沒有錘煉五臟。若是咱們輪番施法,毀壞他的氣機,沒準會有奇效。”
眾人聽了大喜,紛紛稱贊,“好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