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變化,順著白石路一直向前走去。
庾獻正猶豫著要不要跟上。
忽然那嚎哭不止的役鬼,盯上了庾獻,接著凄聲大叫道,“這莫非是陪你殉情的癡情人?可憐的孩子,你也死的好慘!”
話音一落一把紙錢向庾獻撒來。
庾獻嚇得毛骨悚然,正要催動周公之血壞這咒術,張琪瑛回頭,微微示意。
庾獻只能強忍下對未知的慌亂,任由那紙錢落在自己身上。
紙錢一落,庾獻就覺得身子一僵,一股肉眼可見的灰色浮現在身上。
庾獻露在外面的雙手,更像是冬天在戶外凍過了整日一樣,黯淡灰敗。
庾獻頓時打起了退堂鼓,正猶豫要不要陪張琪瑛繼續瘋下去。
忽然,他身邊再次出現一個渾身白袍,吐著長舌的役鬼。
那役鬼不由分說就是一鐵鏈打來,吐著舌頭的鮮紅大口中,厲聲大叫道,“跟我走吧。”
庾獻闖蕩天下,全靠著兵法體術為能,憑借強大且永不衰竭的力氣,就連張遼這樣的大將都過過招。
面對這樣直來直往的一鐵鏈,倒是沒有半分畏懼。
他拔出法劍反手一擊,便要去奪那鐵鏈。
誰料鐵鏈和庾獻的法劍一碰撞就消失無蹤,接著一條冰冷的鐵鏈忽然出現在庾獻脖頸上,猛的用力收緊。
庾獻猝不及防受這一記,只覺喉嚨劇痛,呼吸梗塞,憋的滿臉通紅。
他應變的極快,先是刷刷兩劍,劈向那白袍厲鬼,然后催發一母之力用力將那鐵鏈扯開。
庾獻雙臂有兩百斤無窮無盡的力量,稍微一僵持,就在那白袍厲鬼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將那鐵鏈一點點拉開。
庾獻正要功成,誰料那白袍厲鬼又是一鐵鏈打來,仍舊是穩穩的套在庾獻脖頸上。
而且這鐵鏈不斷地收緊,不斷地向后拖拽,想要將庾獻掀倒在地。
庾獻心道不妙,不過形勢危急,他反倒不敢太早動用底牌了。
庾獻連忙催動肝臟中的神秘木匣,隨即一股帶著勃勃生氣的木屬性氣息游走庾獻全身。
庾獻渾身的滯澀僵硬一掃而空,就連那窒息的感覺,也完全舒緩。
庾獻心中一定,頓時再無畏懼。
他只用雙手扯著鎖鏈,避免勒的過緊,倒再沒有半分抵抗。
那白袍厲鬼見制住了庾獻,先是奇怪的看了一會兒,見張琪瑛在那白石小徑上已經走出很遠,當即不暇多想,以鐵鏈拖拽著庾獻踉蹌而行。
庾獻憑借著神秘木匣度來的生氣,倒是全然不受影響。
不過張琪瑛這般作為,分明成竹在胸,庾獻心中有底,也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