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完,劉焉又對王商道,“你繼續。”
王商這才把目光從呂常身上挪回,開口道“諸位,如今州牧已經讓張松帶著招云旗,將閬江上布滿云霧。又讓黃權以定風珠,定住那些云霧,免的被狂風吹走。再加上校尉嚴顏帶著弓弩手沿岸設防,那陳超一時也不敢擅動。”
從閬江而上,本就是逆水行舟,如今閬江上的風被黃權用“定風珠”定住,陳超想要以水路運送大軍前往葭萌,已經成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再加上閬江如今云霧繚繞,看不透益州軍的虛實,陳超這支叛軍可以已經被完全困在了閬鄭
聽了王商這番話,庾獻心中覺得有些怪怪的。
劉焉布置的如此周密,之前又怎會輕易被人奪了閬中兵營和閬江水軍。
除非……
正想著,劉焉輕咳一聲,“發生這樣的變故,實在是猝不及防。如今我軍尚未修整完畢,增援兵馬也在路上,就連青衣校尉也暫無音訊。各位,如之奈何?”
劉焉完,漫不經心的向底下看了幾眼。
這次呂常倒是沒開口,反倒是從事張肅低聲道,“任岐那里出了變故,若不安撫一番,恐怕別出事端。”
劉焉目光看了過去,“哦?從事是怎么想的?”
張肅略一斟酌,開口道,“行軍司馬多番征戰,頗為辛勞,何不讓他暫回梓潼休整?他是安漢人,和任岐有些交情。”
帳中眾人一聽此言,原本心不在焉的都打起了精神。
這什么意思?
行軍司馬趙韙最近雖然負氣不出,但卻是軍中少有的猛將。把這個人物放在梓潼,就為了安撫任岐?
這誰敢信?
而且趙韙是安漢豪族,安漢和梓潼與西充國之間,正好成掎角之勢。
再想想,劉焉以水陸并進為名,讓任岐分兵西充國和閬中兩處的事情。
“嘶”
一些不知情的人都提高了警惕,生怕一不心落入這早就布好的局鄭
劉焉不動聲色的道,“可。”
張肅又繼續道,“討虜校尉孫肇募兵未回,是否該急令他往軍前支援?”
來了來了。
眾人心中都和明鏡一樣。
討虜校尉孫肇那可是去賈龍那里討要兵馬的,而且賈龍也確實給了孫肇一些壯丁。如今催促孫肇,自然是為了防賈龍一手。也是為了盡快把兵馬拉出來,免得因為任岐這邊的變故,激怒賈龍做出應對。
如此看來劉焉之前那番話,不過是明面上的虛言偽飾罷了。
只是不知道劉焉哪里來的底氣,竟敢在討伐漢中的時候,騰出手來一并削弱賈龍和任岐。
劉焉聽了張肅之言,點頭道,“甚好。”
接著又看著帳中眾人追問道,“張從事所諸事皆宜。不過陳超被困,陳調兒想來不會坐視。我聽葭萌關四將學藝于岷山周仲直,一身本領莫測。若是他們相助陳調兒,出兵夾攻,如之奈何?”
劉焉完,底下諸將議論紛紛。
呂常不是本地人,不知究竟,當即開口問道,“兵書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那葭萌關四將是何人?那岷山周仲直又有什么本領?”
劉焉聽了,示意了一下坐在下首的從事王累。
王累當即坐正了身子,開口道,“下官是本土人士,知道其中虛實。葭萌關四將為劉璝、冷苞、張任、鄧賢四人,他們都武藝不凡,身懷異術。至于周仲直,本名周群……”
庾獻聽到這里,恍然大悟。
原來是他。
這也是歷史上的一個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