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作死小能手,在歷史上籍籍無名,他們的死活本不重要。但若是他們活著回去的話,卻很可能會影響劉璋的繼承順位。
一旦最年幼的劉璋不能如愿成為益州牧,那劉備入川這個重要歷史線,就徹底崩壞。漢朝也憑空就少了四十年茍延殘喘的氣運。
難道問題出在這里?
野雞道人說他來的早了,莫非來收自己小命的就是這個大妖魔?
庾獻一抬頭。
野雞道人正和賀玄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野雞道人面色玩味,賀玄則是橫眉豎眼,對野雞道人的這番打量很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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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這道人看著就不凡,賀玄早就出聲喝罵了。
野雞道人也不著惱,看了賀玄一會兒,開口笑道,“我看你頗為順眼,也幫你掐算一下吧。”
庾獻聞言也瞧了賀玄一眼,不知道這個囂張小子哪里讓野雞道人看順眼了。
野雞道人說完,揚起手,掐指細細算了起來。
過不多久,就有些惋惜的說道,“你的時辰已經不遠。你生性嗜賭,之后就算十賭九贏,只怕也落不下什么好下場。”
賀玄聽了頓時無名火起,他怒聲道,“你這野道士,不會說話就閉上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野雞道人哈哈一笑,不但不怒,反倒覺出幾分閑趣。
他是漢末這場大劫的主劫之妖,秉持天意而行,豈會和一個小巫一般見識。
他順便又看了常樂一眼。
手指略一掐算,又搖頭惋惜道,“你這小丫頭雖然頑皮,但心地不壞,可惜,時辰也快到了。”
“什么?!”常樂的小暴脾氣一點就著。
這臭道士竟敢咒她!
咒一個巫女?!!
老子在四川,想打哪個打哪個,你居然敢咒我?
常樂那個氣啊。
她二話不說,直接倒頭趴在桌子上,暗搓搓的開始施展自己的巫術。
野雞道人自然看到了常樂的小動作。
不過他是何等人物,豈能在這個小巫女這里翻了車。
他淡淡一笑,也不在乎常樂氣的咬牙切齒,又看向封明封亮兩兄弟。
掐算之下,也都沒有太好的結果。
常樂趴在桌子上冒冒失失就開始暗算人,臉上剛剛露出喜色,胸口就像是被大錘擊中一樣,一口鮮血噴了來。
常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張,更多的鮮血涌了出來。劇烈的痛楚讓她眼前一黑,昏倒在桌上。
眾人大吃一驚,白石山眾弟子更是又驚又怒,趕緊上去查看。
野雞道人神色自若,啞然笑道,“不自量力。我是何等根腳,也是你能暗算的?”
賀玄聞言大怒,“你這妖道,也太過猖狂!敢不敢和我來賭一局?”
野雞道人掃了白石山眾弟子一眼,哈哈一笑,“川中諸巫,氣數已經盡了。若是還不肯知天數,這次大劫,俱將齏粉,何況你們幾個小兒?”
“那首巫一族用盡心思,又能茍延殘喘多久?也罷,待此間事了,貧道就入川,先殺鬼姬巫顏,再盡誅十地鬼王。將周公姬旦未完之事,重新做個了斷!”
庾獻聞言色變。
這野雞道人好大的口氣,竟然敢揚言盡滅巫鬼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