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侯問“你這屋子里還缺些什么就只管跟大管家齊榮說,他都會給你安排妥當的。”
柳玉卿“多謝侯爺關愛,這屋里頭已經什么都不缺了,夫人跟趙姨娘都命人送來了好多的東西呢。”
寧國侯點頭,“好,不缺就好。齊榮,叫人進來吧。”
站在一旁的齊榮立即回應到“是,侯爺。”說完他便沖著門外喊到“都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見兩個奴仆先后走了進來,前面的是一個年輕的丫頭,年紀好似跟杜鵑差不多大,后面的是一個三十多歲有些微胖的中年婦人,兩個人進來后都給寧國侯請了安。
床上的喜姐兒看著這兩個剛進來的女仆,心想難道這又是送給自己院子里來伺候她的?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齊榮開口對她們說道“向媽媽,紅花,從今兒起你們就是這卿玉閣院子里的人了,在這里好生伺候,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匯報,你們謹記一點,就是不要讓喜姐兒受了委屈,知道嗎?”
“是,奴婢記住了。”紅花跟向媽媽兩個人異口同聲。
柳玉卿一聽便對齊榮說“齊管家,我這里有夫人剛送過來的花娘跟杜娟,人夠用了。”
寧國侯卻開口道“多兩個人也多些照看,她們也好彼此監督,若是再出現些不得體的事齊榮也可以第一時間就知道和處置,這樣我也不用總是擔心你再受了委屈。”
柳玉卿一聽看來這兩個人是寧國侯的意思,齊榮也不過就是受命做事而已,這樣也好,就讓她們之間彼此相互監督也省的我多費心神了。
于是她乖巧的答應到,“是,喜姐兒都聽侯爺安排。”
寧國侯聽后滿意地笑著點了點頭,語氣慈愛,“那好,你就好好休養吧,記住以后有事就直接跟大管家說。”
齊羽飛看著自己的父親對這個外來的野丫頭真是百般呵護細心又周全,就連自己這個嫡親的兒子也從來未得到過他如此的關愛,而這也正是齊羽飛多年來心中隱匿最深的痛,他雖然是這寧國侯府中的嫡長子,可是自打他記事以來卻從未得到過父親寧國侯的父愛,哪怕只是一次慈愛的目光,一句溫暖的叮囑。
一時間齊羽飛羨慕又嫉妒,他渴望得到自己父親的在乎跟關愛,但這對于他來說卻是一種長久的奢望,而眼前柳玉卿卻如此輕易的就得到了父親的關注和疼愛,并將他心里的這種痛輕易的就給揭開,這在只有十二歲的齊羽飛心里深深地扎上一根刺。
寧國侯起身,帶著管家齊榮離開了,走的時候經過還站在那里的兒子齊羽飛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齊羽飛見父親走了,便回頭恨恨的瞪了柳玉卿一眼,那柳玉卿也絲毫不示弱的張大眼睛,迎著他投遞過來的憎恨的目光,心想你自己點背能怨誰啊,再說你小小年紀就想跟混跡娛樂圈的姐斗,那還不輸死你。
這時小廝崩豆走到他的耳邊提醒,“大少爺,快跟出去吧,老爺已經快走出院子了。”
齊羽飛這才收回目光,而后就趕緊快步追他父親去了。
“還跟著我做什么?該哪去就去哪。”寧國侯見他跟了出來,便回頭呵斥道。
齊羽飛無奈,只得低頭答應道“是,父親慢走。”
寧國侯邁步走出院子,管家齊榮一直跟隨在側,直至到了書房齊榮便轉身將房門關上。
“侯爺,桌子上是剛命廚房給您燉煮的參湯,昨日除夕您一夜未眠,今兒個又早起身體會吃不消的,喝些參湯補補氣血吧。”
寧國侯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參湯,“母親是那樣,兒子又是這樣,真是叫我看了就心煩。”
齊榮趕緊勸解道“大少爺年紀雖輕可素來行事規矩謹慎,今天想必也是關心喜姐兒才一早過去看看的,侯爺別誤會了大少爺讓他受了委屈才是。”
寧國侯聽后冷哼一聲,“哼,你可真